只見周汀蘭扶著安淑珍緩步行走,似乎是扶著一個病人。
走的近了,包國維這才發現安淑珍臉色蒼白,微蹙著眉,雙眼也沒了神采。
周汀蘭則是滿臉的急切之色,看見包國維慌忙的跟他點了點頭。
包國維心想,這安淑珍還沒到放學的時間就出了教室,應該是身體不適。
看來周汀蘭是準備送她去診所瞧病去了,與自己沒有干係,便假裝沒看見。
與周汀蘭擦肩而過的時候,包國維眼見安淑珍腳步虛晃似乎站不住了。
可是安淑珍以前將原主看做舔狗,廢物,連備胎都沒資格,包國維心想我才不幫忙呢。
微一愣神,安淑珍實在支撐不住,已經向後倒來,周汀蘭驚叫。
靠,算我服了你了!
包國維沒辦法,誰叫自己俠道柔腸呢,要不幫忙,摔個腦震盪傳出去了還說我見死不救。
他只能硬著頭皮,一個迴轉身將安淑珍穩穩的扶住。
“她怎麼回事?”包國維問道。
此時安淑珍已經緊閉著雙眼,渾身軟弱無力,看起來十分虛弱。
周汀蘭感激地看著包國維,說道:
“她剛剛在教室突然覺得頭暈目眩,渾身發冷,老師便叫我送她先回家去。”
包國維摸了摸安淑珍的額頭,果然好似摸著在冰冷的鐵塊上。說道:
“她這是低血糖貧血,應該趕緊送往醫院補充葡萄糖啊!”
周汀蘭手足無措,說道:“你能幫幫忙麼?她現在走都不能走了!”
包國維無奈,他實在不想幫這個忙,但是事已至此,俗話說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便只好說道:“那你一會兒等放學,告訴郭純他們就說我去送安淑珍看病去了。”
周汀蘭答應,包國維抱起安淑珍就往學校大門跑。
貧血暈倒可不能耽誤,耽誤的久了可能有生命危險。
就這樣,包國維抱著安淑珍跑出學校,過了清水橋,來到大街上,攔住一輛黃包車。
“師傅!去最近的醫院!”
“好嘞!”
黃包車師傅見事態緊急,雙腿如搗蒜,在街上飛奔。
一邊跑一邊按著喇叭,嘴裡大聲喊著:讓開讓開,車上有病人。
包國維一臉緊張的看著前面的行人,生怕黃包車師傅一個急停將兩人甩了出去。
安淑珍微微睜開眼,從下至上,看見包國維俊朗的下頜,眉目。
她的嘴角動了動,便又幸福的閉上了眼睛。
不到十分鐘,黃包車已經停在了一處簡陋的衛生所。
包國維從口袋裡抓出一把銅板,問道:“師傅,夠不夠?”
黃包車師傅接過銅板,數也不數,連連點頭,說道:“夠了夠了!”
包國維再次將安淑珍攔腰抱起,衝進了衛生所,值班的人員連忙上前檢視。
“她暈倒了,應該是低血糖,你們抓緊救治一下吧!”包國維說道。
將安淑珍已經放在了簡陋的硬板床上,這才吐了一口氣,心想我這是何必呢!
診療的中年男醫生摸了摸安淑珍的頭,又掰開眼皮看了看,將已經調好的糖水給安淑珍喝。
可是安淑珍沒有半點反應,喂到口裡的糖水有一大半都吐了出來。
包國維哪裡見過這種救治貧血病人的辦法,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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