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突然跳很快。
那股突如其來,深入骨髓的柔情,給予了日向夏不願承認的強烈悸動。
在被父母背叛,人生一落千丈的此刻。
日向夏無數次告訴自己,這世上能相信的只有自己,卻又在硬起心腸不久,在始料未及的此時受到嚴峻考驗!
“……你應該沒忘記,就憑這句話我就能用騷擾罪舉報你,讓你跑到監獄裡踩縫紉機踩到死吧?”
“你應該沒忘記,木葉的警務部是我家開的吧?”
日向夏眼角抽搐。
她還真忘了,宇智波跟警務部是一夥的,這小子壓根有恃無恐!
宇智波宿明直起腰,向日向夏伸出手掌準備扶她起來。
剛伸出手,又在看見還沒擦乾淨的嘔吐物時,無視日向夏的怒視,自然而然縮了回去。
“嗯,看得出來你今晚吃得不太好。”
“閉嘴!”
輕聲呵斥,日向夏窘迫的用樹葉胡亂擦了擦,深吸口氣緊緊盯住宇智波宿明。
事到如今她也不在乎臉面了,反正該丟的都丟了,比起這些她更在意的是宇智波宿明是否真有辦法擺脫籠中鳥!
“抬頭,讓我看看。”
強硬觀察額頭的籠中鳥。
絲絲縷縷的羞恥浮現,日向夏咬住嘴唇,偏要與之作對的不退不讓,任由宇智波宿明把這道恥辱印記看清所有細節。
在日向一族,所有分家忍者無一例外會把忍者護額老老實實佩戴於額頭,而不像其他忍者那樣,出於美觀、追求特立獨行等原因,把護額佩戴在不同位置。
這是他們內心深處永遠的傷痛,意味著失去自由的自己無法稱之為一個完整的人,無論做何等決定都必須先徵得宗家同意才行。
這和貓狗之類的寵物有何區別,他們甚至連拒絕的權利也沒有!
籠中鳥的破解不是一日之功,但要是論短暫遏止宇智波宿明還是有些把握的,不然他也不會莽撞找上門。
“日向宗家用咒印奴役分家,且不是一天兩天,而是光明正大壓榨九成以上的日向族人,用他們的一生來供養極少部分的宗家。
可笑的是,決定宗家與分家的並非能力,而是子宮。
每雙白眼中蘊含的潛力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你們長老口口聲聲所謂的血脈尊貴,用此等虛偽到極致的藉口剝奪你身而為人應有的權利。”
“而在這樣的慘劇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時,忍校所提倡的火之意志又在哪呢?”
日向夏的呼吸逐漸因憤怒變得粗重。
聽見宇智波宿明話鋒一轉,不由愣了下。
他好像對木葉有意見?
不確認,再看看。
“孩童不上戰場,由村子庇護安然長大至成年;平民與忍族生而平等,沒有壓迫與歧視;由最受村民尊敬的強大忍者成為火影……
火之意志總結下無非也就這麼點東西,也許在我們還沒出生的木葉初創年代,這個村子的確是如同理想鄉那樣的淨土。
至於現在,你大可以用自己的眼睛看看,從先輩那傳承而來的火之意志究竟褪色多少,又變質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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