嚥下去,從喉嚨一直到胃裡,有一股暖洋洋之意,不似任何一款酒。
就在小將們還在討論老酒多麼好喝的時候,這兩個老酒鬼兩眼冒光的看向還剩下小半瓶的酒瓶。
發現所剩不多,二人隱隱有了競爭之意。
你爭我奪之下,一瓶酒很快就見了底兒。
盤幹酒淨,很圓滿的一場聚會。
當然,如果十多位客人不是被扶著上車送走的話,這場聚會更加圓滿一些。
“首...領導,現在回家麼?”
“嗯,回去。”
“等下把我送到地方後,你開車回去,明兒早點過來接我。”
對於上級部門給自己安排安保人員,江澈一直都很抗拒,總感覺不自在。
以前外出還能用何浩當擋箭牌,經過這次可不行嘍。
聽到江澈和別人打架,曾老和馬老第一時間推掉不是特別重要的會議,叫來外事和公安的大佬,詳細瞭解了經過。
“看吧,我就說江澈不是那種愛惹是生非的人。”知道事情不是他們想的那樣,馬老給江澈開脫道。
“對,他惹的都不是小事兒,都是大事兒。”
曾老那個氣啊!
都三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冒冒失失的學別人打架。
經過嚴打,小年輕這會兒雖說沒有之前那般張狂,可誰敢肯定他們身上沒有利器?
萬一急眼,拿出來紮了幾個窟窿,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
“你這個老頭,怎麼就認死理兒呢,剛才不是沒聽到,是棒子先挑釁江澈的。”
“被一個小國寡民喝罵跪下認錯,別說江澈那麼純粹的一個民族主義者,就是我聽了都上頭。”
“再說了,江澈不也沒失了理智直接對棒子下手嘛。”
“等會兒,江澈來了,你裝個樣子嚇唬嚇唬就成了,沒必要真生氣。”
馬老當然也害怕江澈出意外,也想教訓江澈兩句讓他長長記性,但是事出有因,再加上江澈處理的相對還算理智,總不能因為一隻臭蟲再傷了一位好同志的心吧。
雖說到了曾老也沒跟江澈說重話,不過給他安排保衛員的事情算是定死了。
現在的小年輕正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時候,誰知道江澈會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萬一有危險,有了保衛員在身旁江澈也能安全些。
再者,安排保衛員並不僅僅負責江澈的人身安全,若是以後再發生類似的事件,完全可以讓保衛員出手,畢竟不是天天有著外國人跟在江澈身邊。
就這麼著,劉德宏就被安排到了江澈身邊。
當然江澈也不是什麼都沒撈著,順勢跟曾老他們說了自己的打算。
“呦呵!”
“這是好事啊!”
“我支援你。”
沒想到江澈還有這麼好的想法,當即曾老和馬老表態讓江澈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有件事兒還得和您二老明說。”
“之前的所有安排,不管是到農村趕大集,還是探訪名勝古蹟,雖說貼近了人民的現實生活,宣導了華夏文明的光輝燦爛,可總感覺缺少點什麼。”
“昨兒被一位外國的小朋友問到我們的信仰是什麼的時候,我才發現,我之前的安排缺少了咱們華夏人自己的信仰——祖宗!”
“我就想著要不帶上這幫老外回趟老家,一來嘛讓他們看看咱們農村的發展,並不是他們瞭解的那般。”
“二來嘛,我想著在老家辦一次祭祖活動,讓他們也感受一番我們的信仰是有血有肉的,並不是他們那般虛無縹緲。”
“只要不是宣傳不健康的思想,都可以搞的嘛。”
“之前你小子做事情跟孫猴子似得,天不怕地不怕。”
“怎麼,這次咋楞個膽小撒。”
“搞!大膽的搞。”
祖宗祠堂早就建造完工,只是江家人擔心因此會給江澈惹上不好的麻煩,祠堂匾額沒掛,祖宗牌位也是藏在暗格。
為掩人耳目,還在大廳裡支起了桌子,放了些撲克麻將供年長的長輩在裡面打牌。
如果說地處閩粵兩省,早在祠堂建好的第一時間就傳得十里八鄉都知道了。
天高皇帝遠,當地的民俗文化受到的約束較小,恢復的比較快。
而越向北,各種各樣的約束,束縛了民俗。
雖說近些年,早就允許上墳祭祖,但是江澈想要做的事情可比這大多了。
畢竟身處京城治下,有些事情還是需要遮掩一番。
“為民哥麼?”
“栓子啊,怎麼了?”
之前的大隊長江大康一直想到鄉里某個一官半職,可造化弄人,臨到住進了小盒也沒能如願。
蛇無頭不行,鳥無翅不飛。
經過選舉,江為民當選為新一屆沙河新村村官。
“咱們之前商量的事情可以提前了!”
“什麼事?”江為民一時沒有轉過彎,沒有聽懂江澈說的什麼話。
“祖宗祠堂!”
“啊!~”
年輕的時候,江為民和其他小年輕一樣對祖宗一事的感覺還不是多深。
畢竟他們這一代人只是在墳頭燒過紙,給祖先磕頭,並沒有經歷過世家望族才有的宗祠文化。
但是隨著年齡越來越大,他也體會到了當初老一輩兒聽到江澈說要造宗祠時,兩眼冒光,不管颳風下雨都會到宗祠幹活的激情。
特別是當上沙河新村的村官後,更加懂得家族血脈的意義。
現在猛然聽到祭拜宗祠的事情可以提前了,江為民被這個好訊息衝擊的不知道怎麼開口接話。
“別啊了!”
“我現在說,你記著。”
“第一,宗祠的牌匾抓緊製作。”
“第二,找懂行的師傅安排祭祖的流程和時間。”
“第三,鞭炮、煙花,給祖宗祭祀的用品,該採買的採買。”
“第四...”
“算了,我也不知道,讓懂行的師傅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