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家怎麼還不關燈,瑪德!你們才結婚半年啊!不應該早早就熄燈休息的嘛!!!”許大茂在四合院外凍的直跺腳,搓著手哈著氣咒罵道。
開工兩天了,科裡的同事一個個都被安排下鄉放映了。
看這些老同事踩冰踏雪的下鄉放電影,鼻青臉腫的許大茂原本還躲在一旁偷笑,等科長給他分配了任務後臉上的顏色更全乎了,全然因為他被分配到了最邊遠的大隊。
那天精蟲上腦在四合院放了個“炸彈”,生怕被何雨柱毒打腳踏車都沒騎就跑了。
這些天也一直沒敢回去,原本還想著就算安排任務自己的區域近,坐個公交來回也方便。
哪成想自己就離開了兩個月,自己原來的區域分配給別人了。
現在區域被調整這麼遠,要是靠公交+步行先不說多久到的問題,估計那幾十斤的放映裝置都夠嗆能背到地方。
不得已許大茂捱到深夜才敢回四合院,想著等四合院的鄰居們都睡下後再回家取腳踏車。
為了不被熟人發現,這廝特意的換上了他爹許富貴的衣服,渾身包的嚴嚴實實,就漏了倆眼珠子在外面。
在四合院外轉悠了好一會,中途幾次差點被巡邏隊發現。
險之又險的避過,閻解成屋這才熄了燈。
許大茂像是做賊一樣,躡手躡腳的走到大門口。
因為大門年代過久,平時開門關門時總會有異響。
許大茂為了不讓大門發出動靜,雙手抓住門栓用力向上提著,慢慢的推開了大門。
藉著微弱的月光,輕手輕腳的穿過垂花門。
先是探頭看看三大爺家,又看了看江家見兩家都熄燈睡下了,這才慢慢的走向穿堂。
剛想走進中院,就看到一大爺家的大門開啟了。
嚇得許大茂汗毛林立,都能感覺到後背的衣服被冷汗浸溼了。
好在這傢伙膽子也算大,輕手輕腳的躲在穿堂陰影中。
以為一大爺要去外面的公廁,心裡想著:“佛祖保佑!~太上老君保佑!~一大爺千萬別看到我...”
上天好像聽到他的祈禱似的,只見一大爺拿出手電筒對著賈家閃了兩下。
不多久,秦淮茹披著經常穿的花棉襖走了出來。
“淮茹啊,這裡是十塊錢你先拿去應應急。”一大爺遞過一張十元的鈔票,沉聲說道。
“一大爺,讓我感謝您什麼好呢。”
“棒梗平時挺乖巧的,哪成想還把人打壞了。”
“之前一直幫襯著我們家米呀面啊的,現在又跟您借錢。”
“您要是不幫我,我就真的沒辦法了。”
“嗚...嗚...嗚...”秦淮茹怕自己的哭聲傳出,惹來不必要的是非。左手捂住嘴巴,紅著眼伸出右手去接一大爺手裡的鈔票。
“快別哭了,讓別人看到不好。”
“棒梗是好孩子,把人打傷了肯定是無心的。男孩子嘛,正常。”一大爺感受著手裡的柔荑,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個院兒,您最熱心腸,要不是您時常對我家伸出援手,我們家早就過不下去了。”感受著一大爺大拇指來回的搓動,秦淮茹強忍著噁心,不動聲色的把手從一大爺手裡抽了出來。
“成了,天挺冷的,別凍壞了。快些回去吧,被人看到了又徒增非議。”一大爺“滿足”後也沒戀棧,說了句客套話便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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