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沒想到一大爺平時一本正經的,原來也是個人面獸心的老混蛋。”一大爺和秦淮茹分開回家後,等了幾分鐘後中院再沒別的動靜。許大茂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今晚月色雖然不強,可一大爺抓著秦淮茹的手還是被許大茂看的一清二楚。
許大茂瞅著一大爺家目光閃爍,腦袋裡也不知道想的什麼,險些碰到了院子裡的洗衣槽,驚嚇後這才收攝心神向後院摸去。
害怕下臺階時腳踏車震響,許大茂都沒敢推著腳踏車走,躡手躡腳的把腳踏車從家裡搬出來。
穿的太厚實,把腳踏車從後院搬到穿堂,許大茂已累的氣喘吁吁。
雖然想一口氣把腳踏車搬出去再歇歇,可身子早就被酒色掏空了,平時也不知道鍛鍊,再加上那天遭了頓毒打,雖沒有打殘打壞,可身體終究有些不適,腳踏車放下後就沒了力氣再提起來。
就在許大茂歇息的時候,看見一個人影從垂花門走了進來。
藉著月色許大茂看這人身穿白色斑點的棉襖,留著齊肩短髮。
“婁曉娥?!”
肯定是婁曉娥,雖然人影看的不太清,但是來人身上穿的棉襖許大茂記得。
那是許大茂在工廠“侮辱婦女”後為了討婁曉娥歡心,在王府井百貨大樓花大價錢買的。
別的大院兒不敢說,就這個四合院沒人捨得買。
許大茂還在納悶今天上午去丈母孃家接媳婦回家,丈母孃卻說婁曉娥一早就回來了。
婁曉娥也沒有去父母家,剛剛從屋裡出來玻璃也沒補,這麼冷的天她能住哪。
哪成想婁曉娥走過垂花門徑直走向江家,推門就進去了。
“瑪德!”
“怪不得之前江澈這孫子打了我,還拉著我不讓我上前理論。”
“沒看出來啊,婁曉娥!!!”
“現在看江澈當了副科長就不要臉的貼上去了,真是個賤貨!偷人都不揹著人了是吧!”
“艹你姥姥,等老子有權了,把你們通通踩在腳下。”許大茂雙眼赤紅,猙獰著面孔,喘著粗氣,咬牙切齒的說道。
許大茂越想越氣,氣懵頭狠狠的踢了一腳腳踏車。
“砰~~!!!”
寂靜的深夜,腳踏車“哐當”一聲翻倒在地,那聲音好似酒瓶碎在地上,突兀而巨大。
自上次“丟車事件”後,三大爺睡覺都豎著耳朵生怕腳踏車丟了。
聽到院內有動靜三大爺格愣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透過窗戶看到穿堂裡一個人影慌張的扶起躺在地上的腳踏車。
“好哇!來賊了。”
三大爺見這人的穿著從未見過,推著許大茂的腳踏車頓時來了精神。
“快來人啊!抓賊啊!”
“院兒裡招賊了!”
三大爺衣服也沒來得及披、光著腳,邊往屋外跑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