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剛才還寂靜無聲的四合院,聽到三大爺的呼喊聲後所有住戶頃刻間衝出房門向前院跑去。
閻解放和閻解曠更是在老爹跑出門的第一時間跟了上去,閻解放今晚本就因為工作的事情搞得一肚子火,現在有小偷進了院哪還忍得住。這不就是活脫脫的人肉靶子嘛!飛起一腳便把“小賊”踹倒在地。
許大茂見三大爺大喊抓賊就知道要壞事,張嘴便想解釋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閻解放一腳踢倒了。閻解放含恨一腳差點把許大茂踹岔氣,要不是他穿的厚實估麼這一腳下去自己直接翻白眼了。
待他翻身將要爬起時,何雨柱殺到了。欺身上前,粗壯的大手一把將許大茂面朝下按在地上。騎在許大茂身上砂鍋大的拳頭如雨點般砸落下來,趴在地上的許大茂感覺自己就像砧板上的肉,被何雨柱錘得差點背過氣,心想何雨柱這孫子真的想把他打‘死’啊。
許大茂哪裡知道何雨柱上次被三大爺誤以為是偷腳踏車的賊,被公安同志盤問的差點連當天穿的褲衩是什麼顏色都交代了。要不是秦淮茹當晚去借糧證明了他的無辜,保不齊偷車賊的名聲就傳出去了,雖然事後證明一切都是誤會,可何雨柱心裡一直窩著火。因此,聽到三大爺喊抓賊後,這廝連鞋都沒穿就衝出了家門。
現在見到小偷竟然偷腳踏車,何雨柱立馬想到上次的事情。哪怕偷的是自己死對頭許大茂的腳踏車,何雨柱現在腦海裡只有打死偷車賊的念頭。往常和許大茂打打鬧鬧都是逼退他為主,現在打的是小偷,哪還會收力。
“啊!~要死了!~快停手!~快停手!~”雖然有厚厚的棉服卸去了不少力道,許大茂硬扛了何雨柱幾拳還是受不了喊了出來。
“特麼的,丫的被抓了還叫囂,爺爺讓你知道知道我們大院兒為什麼是文明四合院。”許大茂包的太嚴實,喊出的聲音都甕聲甕氣的。何雨柱打的正上頭哪裡聽得出許大茂的聲音,還以為小偷在挑釁他,拳頭又跟不要錢似的落了下來,閻解放和閻解曠踢的更加賣力。
匆匆從後院趕來的劉光福和劉光天二兄弟見小偷已經被‘制服’了,閻家兄弟倆踢得正歡,沒了危險不上去踢兩腳豈不虧得慌連忙加入‘戰局’。
“這小偷的叫聲我怎麼聽著像是許大茂呢?”隨著大院兒的鄰居越聚越多,吵吵嚷嚷的一大媽聽得也不真切猜測道。
“我聽著不像啊。”
“一大媽,您是不是聽錯了,許大茂這孫子把老太太氣的住院了還敢回來啊。”三大媽現在對許大茂的恨意不比何雨柱的少,她家老二的年齡可不小了。
為了閻解放的婚事老兩口沒少想辦法,可人家姑娘聽到他的工作只是臨時工還沒自己的房子後,相一個黃一個。
現在都成老兩口的心病了,要是許大茂的話傳到外面去,不說閻解放能不能找到媳婦,估計閻解曠也得打光棍。
“就是啊,這人穿的衣服這麼破舊,許大茂可沒穿的這麼寒酸過。”
“這人就是小偷,打死他都活該!”披著棉襖出來的賈張氏也是一臉惡毒的說道。
“賈家嫂子說得對,誰半夜回自己家還包得這麼嚴實,我看這人肯定有問題。”
“對,肯定是聽說許大茂家沒人,來偷腳踏車的。”
“...”
“光天給我狠狠的踢!新時代了做什麼不好做賊!”
“光福你小子晚飯沒吃啊,給我使勁踢!打死這敗壞人的玩意兒!!”二大媽喊的嗓子都快破音了,她也聽出小偷的聲音像許大茂可還是鼓動倆兒子用力踢。她家的事大家都知道,可你說出來不是故意敗壞她家的名聲嘛。
聽到老孃喊聲,劉光天也想在老孃面前賣力的表現表現,日後好讓她幫自己和老爹說說工作調動的事情。
奈何何雨柱騎在小偷的身上,含恨踢出去的幾腳險些落在何雨柱身上。閻家兩兄弟正一人抓著小偷的一隻手,拳拳向小偷頭上招呼。
瞅了一眼,下盤處沒人,心下發狠向著‘小偷’的大腿踏去,只聽“咔!~”小偷的大腿以不正常的姿態扭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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