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楊瑞華說著還往外瞅了下,同時壓低身子,聲音也小了不少,右手比劃著搓錢的手勢,“你說傻柱到底有沒有?”
閻阜貴嚇了一跳,不自覺又有些心虛朝窗戶和門口看了看,發現沒人,滿臉嚴肅小聲訓斥:“楊瑞華你這話擱我跟前說說就算了,別到外面和那些傻子一起東扯西扯,傳到傻柱耳朵裡看他收不收拾你。”
稍微思考了下,閻阜貴接著說,“傻柱估計沒有撈,他們這些人都受過審查,如果有問題最輕也得下來,那個軋鋼廠李主任不就是麼,這孫子可真黑,我在院門口聽人說有些東西他自己都不記得藏哪了。”
“也是,話說...”兩人扯著扯著話題就歪了。
當天晚上院裡亂說話的人就捱了揍,挨的還不輕,事後還被警告再亂說話下次就不是挨頓揍那麼簡單了。
時間很快到了七月下旬,房子雖說已經加固,何雨柱有些焦躁,時間太久他只有記得大地震是20號以後快到8月份,具體哪天記不清了,倒也不是怕,就跟我們擔心事一樣,結果出了反而能心平,沒出事前總會有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
“傻柱最近這是咋了?這些天感覺很急躁。”作為幾十年的枕邊人婁曉娥自問對何雨柱還是很瞭解,睡前有些擔憂的看著何雨柱。
總不能說馬上大地震就要來說了吧,何雨柱拉著婁曉娥的手解釋道,“最近總有種不太好的感覺,莫名的煩躁。”
“工作壓力太大了嗎?”婁曉娥說話間來到何雨柱身後給他揉起了太陽穴,“不行請幾天假好好休息休息,這些年你也夠累的,保護同志們的同時還要保證他們的生活質量,還要那些傢伙們勾心鬥角。”
“請假就不必了,我天天在廠裡跟沒上班差不多,就是感覺,曉娥你應該也有過那種感覺吧,有時候莫名其妙覺得不安之類的。”
“有是有過,不過到最後什麼也沒有發生。”婁曉娥頓了下,“大概是你這些年勾心鬥角多了,心思變敏感了,人一敏感就容易多想。”
見何雨柱還想說啥,婁曉娥推了他一把,“想那麼多幹嘛,我發現你這人越老膽越小,行了,趕緊來陪我玩老鷹捉小雞,今天我想試試你說的那第十五式。”
傷不起的火大中年婦女,何雨柱心裡這樣想著,手上動作可不慢,“老鷹來了。”
“你丫一被老鷹捉的小雞裝什麼大尾巴狼,看我坐...”
時間到了夜裡3點43分。
“傻柱你有沒有覺得屋子有晃動。”耳邊傳來婁曉娥迷迷糊糊的聲音,何雨柱猛然驚醒,用力的把婁曉娥晃醒,“曉娥別睡了,趕緊起,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