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何雨柱先到街道開好房屋修繕謝許可證明,隨後在街道工作人員的介紹下找到一個老師傅,帶著他和自己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不是常見的樣式雷,是一個姓蒯的老師傅,據他說自家祖上參與過故宮的建築,何雨柱笑著應和。
隨著年齡的增長何雨柱越發不喜歡反駁別人,因為他發現覺大多數人是不能夠被別人說服的,他們只願意相信自己所相信的,生活中也是如此,多數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聽不得勸,直到撞了南牆,甚至有些就算撞了幾次南牆都不知悔改。
另外我們國有人個奇怪的地方,心裡總有個想法,“你什麼德行也配來管我。”
見何雨柱帶著一個人在自家屋子到處轉,邊轉還邊說些什麼,不少人好奇的圍了上來,得知何雨柱要修繕房屋後看了一會熱鬧便聚在院門口八卦了起來。
“也就壞了那麼點地方,還專門找人來修,傻柱真是錢多燒的。”這是假裝不屑的。
“傻柱那些年估計沒少撈。”這是嫉妒上頭的,有不願招惹何雨柱的一聽這話悄咪咪的拉開了距離,心說這是被收拾的少了,話傳到何雨柱耳朵裡看他怎麼收拾你。
“你們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人家修個屋子礙著你們啥事。”有看不慣的頂了句。
“你現在說好話傻柱也聽不到。”“有本事你們當著何廠長面說,跟老孃們一樣背後嚼舌根子算什麼本事。”“你踏馬...”“你踏馬...”,漸漸爭吵聲大了起來。
見現場有些失控,楊瑞華趕忙叫來了閻阜貴,“都少說幾句。”十年沒開全院大會,加上閻阜貴本來就沒啥聲望,根本沒人搭理他,自感面子受損的閻阜貴大聲喊了句,“誰再吵我現在就去找何廠長。”
話一出場面立即安靜了下來,這些年何雨柱威嚴益重,那些年中院裡人直接或間接都受了他的庇護,最厲害的那幾年有跳脫的年輕人跑到院裡來耍威風鬧事,被何雨柱收拾的那個慘,院裡人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閻阜貴見場面控制住了,狐假虎威的朝眾人擺了擺手,“散了,散了。”
“傻柱都四十的人還沒學會過日子,那麼點問題叫上光天,光福和咱家解放一起弄弄就得了唄,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閻阜貴回到屋裡說起了他那套生意經。
“你是會算計,也沒見你算計的比傻柱家過的好,除去當兵的老大,你看他們家那三小子,一個個壯實的跟小牛犢子似的,咱家老大說的對,你也就尋摸著三瓜兩棗。”楊瑞華不屑的嘲諷著閻阜貴。
“我是比不了傻柱,除了他家,院裡還有誰家能比得上咱家。”閻阜貴自然不服,邊說邊指著屋內的家用電器,“電視,收音機,腳踏車,再加上我胳膊上這塊表,有幾家比得上。”
“還有咱們家那三小子,哪個結婚我沒給弄套婚房。”閻阜貴越說越得意,嘴巴越咧越大,“你瞅瞅院裡有多少和老家擠一個屋簷的,有多少因為住房經常吵架的。”
楊瑞華心裡認同,嘴上卻不服軟,“別人要不是看咱家解放是傻柱徒弟,你們能那麼大面?你看剛才院裡有人搭理你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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