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兩個賤人,以前欺負她們的時候從未想過,自己也有被新人打臉的一天吧!
此時的李雨薇是越看鄭清甯越順眼了。
鄭清寧猜到李雨薇的意圖,不動聲色地把手從她手裡抽出來,謙虛道:“我和段同志是在火車上認識的,當時我們在一個包廂。”
“至於合作的事,我也是今天剛知道。”
冷佳竼一想到昨晚看到的一幕,心裡吶喊。
騙人!
昨天兩人聊得那麼歡快,她就不信,段同志沒跟她說合作的事。
冷佳竼不想繼續在這裡看鄭清寧小人得志,捂著臉衝出舞蹈室。
自她來文工團,有個團長父親,又有唐姨照顧,是順風順水,只要是她想要的,最後都會到她手裡。
而昨晚段家洋的漠視,今天鄭清寧搶了她的機會。
這讓她成為文工團的笑料。
何麗思見冷佳竼走了,她也待不下去了,狠狠瞪了鄭清寧一眼,冷著臉大步離開。
鄭清寧垂頭掩飾眼中神色,對於兩人的反應,她早就做好準備。
要想在文工團立足,站穩腳跟,得罪她們是必然的。
李雨薇見兩人被氣走,得意地對小姐妹挑了挑眉。
兩個小姐妹對著李雨薇豎起大拇指。
鄭清寧好似沒有看到她們之間互動一樣,找了個位置若無旁人地開始做起拉伸。
冷佳竼哭著回到家裡,正在曬被子的冷母見狀,趕緊放下手裡的活,急忙跑了進去,發現房門被女兒反鎖,害怕她出事,用力拍打著房門喊道:“佳竼,你怎麼了,別嚇媽啊!”
無論冷母怎麼叫,房內的哭聲越來越大,冷母見叫不開門,只能去部隊找冷父。
剛好,閩瑾正跟冷父說八一匯演的事,就見冷母一臉著急地過來。
冷父冷著臉,他最不喜歡就是家裡人來他工作的地方。
“不是說,沒什麼事別來找我嗎?”
閩瑾見情況不對,也不想幹預進他們家事裡,跟冷母打了一聲招呼離開了。
剛走不遠,就看到趙兵跟段家洋有說有笑的。
頓足看了一會,腳步一轉,朝另一個方向離開。
不遠處的兩人,正說著晚上吃飯的事。
趙兵一直說他們太客氣了,整得他都怪不好意思的。
更何況,之前在船上,他還說他比娘們都不如。
現在哪好意思讓他請客。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不管是誰,被我們遇上,我們都會照顧一二。”
段家洋說到鄭清寧也會去,但趙兵還是拒絕了。
段家洋見狀,也不勉強,只說以後有機會,一定不要再拒絕了。
離開部隊,迴文工團的路上,段家洋路過部隊供應的供銷社,進去買了一斤小白兔奶糖,還沒走到文工團,就被急匆匆過來的冷父冷母叫住。
“段同志,你等等。”
冷母怒氣衝衝地走到段家洋麵前,伸手攔住他。
只是不一會,就見士兵過來阻止冷母,然後對冷父道:“冷團長,段同志是我們重點保護物件,你和你愛人找段同志有什麼事嗎?”
身為團長的冷父,又如何不知道段家洋的身份。
在代軍樂團登島的那天,就向部隊申請保護。
冷著臉拉開冷母,冷父板著臉看向段家洋,“段同志,我想問問,你對我女兒是有什麼不滿意嗎?為什麼你寧願選擇一個新人,也不選擇我女兒,她到底哪裡比不上新人了?”
冷母一想到在家哭的女兒,看著段家洋的眼神都是憤恨,“昨天好心好意請你吃飯,就是想讓你多帶帶我女兒,我女兒在文工團也是臺柱,是受過領導誇獎過的,怎麼到你這裡,就連一個新人都比不上了!”
士兵看到兩夫妻這副模樣,趕緊讓同夥去叫人。
段家洋眼中閃過厭惡,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這人最討厭開後門,除非是他心甘情願地給人開後門。
不然,就算敲斷他的脊樑骨,他都不會鬆口半分。
“我想做什麼難道還需要你們同意嗎?”
“你們女兒再好,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
“要真有你們所說的那麼好,為什麼你們會站在這裡攔我,而不是靠她自己的能力站在我面前。”
“你……”冷團長沒想到段家洋會說得這麼直接。
氣得臉色鐵青,卻也反駁不了半句。
他說得沒錯,女兒在他們眼裡樣樣比別人強,但在別人眼中也是同樣的想法。
段家洋選一個新人合作,說明他有自己的思量。
自家的寶貝女兒被人如此詆譭,冷母再也受不住衝上前就要跟段家洋拼命。
士兵趕緊擋在段家洋的面前,一臉戒備地看著冷母。
“閉嘴,給我閉嘴!你看不上我女兒是你的損失,我女兒樣樣出彩,比任何人都優秀,你不就是仗著自己……”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