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想了想，道：“金光很晃眼，聲音吵得我腦袋疼，但是佛印出手的時候，他腳下會頓一下！”
“不錯，還算機靈。”馬爺點頭，“那是元氣凝聚的間隙，就是破綻。以後跟人打，多盯著這些細節。”
“這老禿驢，還會來嗎？“靈毓秀。
司婆婆冷笑道：“天天喊著降妖除魔虛偽的口號，本就是那些老賊禿愛乾的勾當。”
“那要不，我們把他們.....嘎了！”秦牧做出抹脖子的動作。
摺扇合攏，靈毓秀點頭，“秦牧說的沒錯，直接宰了就是了，省的麻煩。”
司婆婆眼睛一亮，讚道：“哎，對啊，我怎麼沒想到，老馬，瞎子，啞巴，要不我們....”
老和尚還沒走遠，聞言，直接抓著明心的肩膀，縱身遠去。
“算了，等到了那天，我會親自去大雷音宗。”
“行吧，只要你說啥時候去，我們也跟你一起去會會。”
馬爺心中感動，卻沒有流露出來，而是將禪杖提起扔個了林修，道：“當年我打出寺，自然也能夠殺回去，修兒，這是你贏的，歸你了。”
林修接過禪杖摸了摸。
“誒，讓我也看看。值得馬爺爺為了它賭命。”秦牧擠開林修，自顧自撫摸起來。
司婆婆打量禪杖，笑眯眯道：“雖然命更重要，但這禪杖也算值錢，能買下一座鑲龍城。”
“啊，不是吧，這麼值錢？”靈毓秀瞪大眼睛，這個不起眼的禪杖，能夠買得下鑲龍城？
開什麼玩笑？
“哪天沒錢用，就賣了它。”
“賣？這東西的價值主要是修煉所用，能除雜念，抵心魔，握此杖修行，事半功倍。”
秦牧剛要應聲，就見遠處又有一群人湧過來，為首的是個滿臉橫肉的漢子，手裡提著柄開山刀，遠遠就喊：“剛才是誰贏了大雷音寺的和尚？敢不敢跟老子比劃比劃！”
秦牧眼睛一亮，握緊了拳頭：“我來！這次我一定能找到他的破綻！”
林修看著他躍躍欲試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靈毓秀則在一旁鼓勁：“秦牧，加油！打贏了我請你吃糖人！”
“秀秀小胖墩，你的糖人我是吃定了。”
回程路上。
牛車軲轆軲轆碾過土路，車斗裡堆著換來的鹽巴、布匹和幾壇烈酒，還有那柄贏來的隙棄羅禪杖，靜靜靠在角落，杖身泛著淡淡的青光。
秦牧抱著個剛買的糖人，舔得滿臉糖霜，還不忘湊到林修身邊，好奇地戳了戳禪杖：“林修哥，這玩意兒真能抵心魔啊？我剛才摸的時候，好像真覺得腦子清明瞭點。”
林修正擦拭著那把鏽劍，聞言抬頭笑了笑：“你這是心理作用。不過馬爺爺說的沒錯，禪杖裡確實藏著佛門靜心的道痕，長期握著修行，能少走不少岔路。”
靈毓秀坐在一旁，把玩著司婆婆剛給她的鎮魂針，聞言忍不住問道：“馬爺爺，今天的擂臺考驗，我們算是透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