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眼神威懾之下,伴隨著音樂節奏,花金宇扭捏的搖了起來,動起了屁股。
他這種花花大少唱k蹦迪本就是家常便飯,因此跳起來雖然比不上妙妙那麼妖嬈專業,但也算是有板有眼。
“快脫啊,光扭屁股幹什麼?”
花金宇怨恨的看了我一眼,形勢比人強,沒辦法的他只能一件一件的脫下衣服。
至於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則張大著嘴巴目瞪口呆,有一個絡腮鬍嘴角微張,晶瑩的口水從嘴角流出。
走廊外邊的食客們更是踮起腳尖,一副看熱鬧稀奇的樣子。
特別是當有的人認出花金宇的身份後更是難掩笑意,彷彿是在說你也有今天。
更有甚者偷偷拿出手機拍攝,畢竟看一個小姐跳舞不稀奇,但是堂堂花少跳脫衣服可是男的。
唯獨宋曉雅滿眼擔憂,我知道她待在這裡只會難受,於是扭頭對她說道:“宋總,你們先去結賬吧,我等等就過來。”
事已至此,宋曉雅也沒有辦法,失望透頂的她失神的離開了包廂。
或許她已經後悔把我叫到東莞來了吧。
張華見宋曉雅走了,看了我一眼後跟了上去。
反倒是妙妙,站在我的身邊,紅著眼眶目不轉睛的欣賞著花金宇的難堪。
一曲終了,現場突然安靜下來。
在我的目光掃視下,那些男人慌忙吹起口哨鼓掌。
花金宇見狀再也站不住,癱坐在餐桌上大哭起來。
那個從小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大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種事情。
恥辱,悲哀,憤恨等等情緒交織。
可他沒有竟然連直視我的勇氣都沒有,唯恐我繼續刁難他。
“走吧。”
我對著身旁的妙妙說了一句,之後徑直朝著門口走去。
妙妙點點頭,盯著我的背影,一雙美目再次朦朧。
當我們兩人走出酒樓的時候,宋曉雅跟張華早已沒了身影。
妙妙見我有些失神,連忙上前挽住我的胳膊。
“你幹嘛?”
“你嫌棄我?”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會嫌棄甚至鄙視妙妙這樣的小姐。
就如同宋曉雅說的那般,有手有腳幹什麼不好。
但在看守所的幾年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都是牛馬何必自視清高。
“我只是不太習慣。”
為了不讓妙妙難堪,我隨口解釋道。
“真的嗎?”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
妙妙看著我,眼神閃過一絲光彩,隨後再度抱起了我的手臂。
“我想好了,我以後不陪酒了,我去找個工廠當普工,好不好?”
“隨便你啊。”
我總覺得妙妙今天有些怪,難不成是花金宇的侮辱讓她頓悟產生了從良的想法。
不過她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
宋曉雅那邊我大機率是回不去了。
都說逞強一時爽,事後就迷茫,果然是真的。
妙妙還想說話,這時候一陣警笛聲響起,見狀我不敢繼續待下去,連忙拉著妙妙朝外面走去。
路上招收攔下一輛計程車。
“師傅,去火車站。”
以花金宇的身份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東莞我是不能再待了。
妙妙很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我要跑路,猶豫了一下忽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