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孫爵位鎮國將軍,每年要交繳納100萬兩白銀。”
“你長孫生了一個男嬰,爵位是輔國將軍。每年要交繳納50萬兩白銀。”
“還有秦王,你的其他兄弟。爵位都是郡王,每年要繳納150萬兩白銀。”
“你兄弟的兒子,爵位最少都是奉國中尉。”高起潛緩緩開口,表情嚴肅。
秦王朱誼漶臉色無比難看,咬牙切齒的問:“高公公,我們需要繳納多少萬,宗室稅?”
“6000萬兩白銀。”高起潛緩緩開口,表情嚴肅。
此話一出,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
秦王世子朱存極,滿臉的憤怒,徹底失去理智:“不可能!你們這些鷹犬,都是一群強盜!!”
秦王朱誼漶,氣血上湧,差點就腦溢血。但是,還是保留一絲理智:“高公公。這麼多錢,一時半會真的難拿出來。”
“這樣行不行,我們秦王府先給3000萬兩白銀。”
高起潛眼前一亮,想起朱由檢的叮囑。沒有過分的逼迫。
“行。咱家,就多謝秦王,高風亮節。”
“我們現在就把宗室稅,運出西安府。”高起潛連忙開口,催促道。
“父王?你...”秦王世子朱存極,滿臉的憤慨。
秦王朱誼漶深呼吸,強忍著怒火,咬牙切齒道:“去,帶著高公公。去到庫房,清點3000萬兩白銀。”
.....
足足用了三刻鐘,高起潛這才清點完畢,登記在賬本上。
“好,咱家就不打擾秦王。”
“六個月之後,咱家再來叨擾。”
高起潛帶著西安府錦衣衛,足足用了四百輛馬車。這才裝完3000萬兩白銀。
離開秦王府,高起潛第一時間下命令:“陛下口諭,收完宗室稅。第一時間運送回京城。”
“西安府指揮使。你帶著全部錦衣衛,一路護送。”
西安府錦衣衛指揮使,單膝跪地:“遵命。”
.....
秦王府,正殿。
“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秦王世子朱存極,氣得暴跳如雷。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
“父王。朱由檢這是逼迫我們造反啊!”
“父王。不如我們反了吧。他燕王一脈,坐的了皇位。我們秦王一脈,照樣可以坐上皇位。”朱存極語不驚人死不休。
秦王朱誼漶冷哼一聲,澆了一盆冷水:“造反?你拿什麼反?我們沒有兵器,沒有戰馬,沒有火器。”
“靠什麼造反?50000佃農?”
秦王世子朱存極,面色陰沉如水:“朱由檢不仁不義,刻薄寡恩。”
“父王。我們可以從山西走私啊。我打聽到,山西的晉商。透過張家口,像後金建奴走私。”秦王世子朱存極,走了過來。在朱誼漶耳邊,小聲嘀咕。
秦王朱誼漶深呼吸,陷入了猶豫不決的境地:“等等,讓孤好好想想。”
“一旦我們造反,就再也不能回頭了。”
“怕什麼,父王。他朱由檢的祖宗,不就是造反得來的皇位。”秦王世子朱存極,語出驚人道。
秦王朱誼漶,表情凝重。看著兒子:“這樣,你去聯絡山西的晉商。我們秦王府,走私一批鐵器.一批戰馬,還有弓箭。”
“好的,父王。只要我們小心謹慎,走私的事情就不會被發現。”
“介休范家,範永鬥。早就參與了走私,每年和後金...賺了大量的銀子。”
“我們可以透過,范家。走私一批武器.燧發槍。”秦王世子朱存極,走上前彎下腰,在朱誼漶的耳邊,低聲耳語。
秦王朱誼漶,表情凝重:“千萬小心。這件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要知道,這可是造反,殺頭的大罪!
如果不是朱由檢,強行收宗室稅。不給秦王一脈活路。
秦王朱誼漶,也不會同意,兒子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