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時候,汪貴人.李貴人.黃貴人,都是商賈之女。每個人入宮,都要交200萬兩白銀。
名義上是她們的嫁妝,實際上這筆銀子,全部都進入朱由檢的內帑。
這件事,剛剛出來就引起朝野震動。東林黨人,極力反對。說是違反皇明祖訓,也就是違反朱元璋。
東林黨的奏摺,猶如雪花一般送入內閣。
但是,朱由檢根本不理會。因為他知道,聽東林黨大明遲早滅亡。
他可不是原主,性格多疑猜忌,瞻前顧後,猶猶豫豫。
選秀這件事,就一拖再拖。拖到了現在。
朱由檢掌握了京營,組建了天雄軍,以及騰驤四衛。抓捕國子監監生,殺了一大批勳貴,大大震懾了東林黨。
皇嫂張嫣美眸注視著朱由檢,柔聲道:“皇弟。你既然累了,那就睡一覺。”
“皇嫂,先回宮了。”
“皇嫂慢走,皇后送送皇嫂。”朱由檢打了一個哈欠,伸手指向周皇后。
周皇后點了點頭,穿著淺白色漢服襦裙,金絲刺繡形成竹子的圖案。長髮盤起,系成牡丹頭。
“皇嫂,我送送你。”
朱由檢也不避諱,解開腰間懸掛的長劍,脫下自己的祥雲九龍袍,直接坐在床邊。
等到周皇后回來,就看到朱由檢,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而且,還打呼嚕。
周皇后不由得噗嗤一笑,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看來,陛下真的是累了。
.....
話分兩頭,陝西,秦王府。
王府殿前丹墀上的雲龍浮雕,栩栩如生。
王府後院,曲水流觴亭,一張石桌,四張石凳。
秦王世子朱存極,看了看四周,低聲彙報:“父王。我已經秘密招募了5000流民,安排住進我們秦王府,在西安城外的塢堡。”
“我們秦王府的鐵匠鋪,每天都在打造武器。到昨天為止,已經秘密打造長槍4000支,鐵甲3000副。木弓2000只,箭矢20000只,火銃1000支。”
“火藥,因為張家口被朝廷封鎖。硫磺.硝石很難買到。”秦王世子朱存極,說道這裡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秦王朱誼漶,眉頭緊鎖:“想辦法,我們要抓緊時間。”
“現在陝西,連年大旱,赤地千里。”
“我們需要更多的糧食,像四川的商賈購買廩米和慄米。”
“對了,庫房內還有多少銀子?”秦王朱誼漶詢問道。
秦王世子朱存極,緩緩開口,表情嚴肅:“庫房內,還有一千三百五十六萬兩白銀。黃金50萬兩。”
“不好了!王爺,一群錦衣衛氣勢洶洶,闖了進來。”
這個時候,王府的管家慌慌張張跑進後院。
.....
太監高起潛,手裡拿著尚方劍。笑吟吟的看著秦王朱誼漶:“奴,拜見秦王。”
“這一次,來到陝西。還是替皇爺,收宗室稅。”
“不交宗室稅,廢除爵位,貶為庶人。”太監高起潛,笑吟吟道。
秦王朱誼漶,回過神來。面色陰沉如水,呵斥道:“前幾個月,不是剛剛交了3000萬兩白銀。”
“秦王。還有3000萬呢?”
太監高起潛,眸子微微眯起。耐人尋味的目光。
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
秦王世子朱存極,年輕氣盛。怒火蹭蹭往上漲:“你們...”
秦王朱誼漶,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朱存極:“住手。”
“高公公。我們的銀子,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這一次,先給五百萬兩。”
“500萬兩白銀,你們裝車運回北京。也需要三百多輛馬車。”秦王朱誼漶,緩緩開口。商量的語氣。
太監高起潛,猶豫一會。緩緩點頭:“行,還是王爺懂事。”
“父王?”朱存極轉過頭,朝著秦王朱誼漶擠眉弄眼,他的心在滴血。
“聽話。”
秦王朱誼漶,面色一沉,呵斥道。
他的心彷彿被千刀萬剮,恨不得現在就拔劍,砍了這個太監高起潛。
但是,這個太監還帶了幾十個錦衣衛。
訊息一旦走漏風聲,必然功虧一簣啊。
就這樣,太監高起潛帶著西安錦衣衛百戶,把500萬兩白銀,全部裝上馬車。用帆布蓋好,麻繩綁好固定。
浩浩蕩蕩,離開了秦王府。
......
又過了兩日,秦王朱誼漶下令,5000流民分批進入西安城,住進秦王府名下的宅子。
這天晚上,秦王朱誼漶特意設宴,宴請西安副總兵楊萬徹.西安參將白瑜一行軍方將領。
用美姬招待,酒過三巡之後。
這群人全部喝得暈乎乎,在美姬的攙扶下,走進了客房。
深夜,子時。
秦王府內,5000流民穿上鐵甲,手裡拿著長槍,橫七豎八排列。
鏘!
秦王朱誼漶換上了甲冑,頭戴盔甲,拔出手裡的長刀,面色猙獰:“弟兄們!朱由檢不給本王活路。橫徵暴政,導致陝西民不聊生。”
“他朱由檢的祖宗,朱棣是造反得到的皇位!”
“我朱誼漶的祖宗,是太祖高皇帝嫡子朱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