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瑤眨巴著烏溜溜的眼睛,看看父親,又看看母親,小手輕輕拍了拍卷軸:“孃親是說,就像畫天平一樣,兩邊都要一樣高,不能歪歪扭扭嗎?”
柳神被女兒的比喻逗笑,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我們青瑤說得對。這世間的道理,有時就像你畫的天平,得找準中間的支點,才能讓兩邊都穩當。”
林陽端起茶盞,目光落在青瑤認真的小臉上,眼底閃過一絲欣慰。他知道,女兒或許還不能完全理解分寸二字的深意,但這顆懵懂的種子,已在她心裡紮了根。
“青瑤,這段時間你要將女子八雅融會貫通,以琴養性,以棋練智,以書明志,以畫寄情,以詩言心,以酒怡情,以花悅目,以茶靜心。這八雅看似是閒情逸致,實則藏著為人處世的智慧,與你修習的均衡大道相輔相成。”林陽輕撫女兒的發頂,聲音溫和而鄭重,“待你將這八雅悟透,便是你啟靈之時,屆時你體內的均衡之力,便能真正與天地共鳴。”
青瑤似懂非懂地重重點頭,小手緊緊抱著那支青蓮玉筆,烏溜溜的眼睛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青瑤會好好學的!”
“青瑤好好學,爹爹和孃親去處理點事情,待會兒爹爹回來考你。”說罷,林陽起身橫抱起柳神,朝著內室走去。
柳神被林陽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隨即耳尖泛起紅暈,嗔怪地拍了下他的胳膊:“孩子還在呢,沒個正經。”嘴上雖這麼說,身體卻很誠實地環住了他的脖頸,任由他抱著走向內室。
竹舍外的陽光透過窗欞,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軟榻上的青瑤眨了眨眼睛,望著父母消失在內室門口的身影,小眉頭微微蹙起,隨即又舒展開來,拿起桌上的青蓮玉筆,在宣紙上認真地畫起了天平,嘴裡還奶聲奶氣地念叨著:“爹爹孃親去忙了,青瑤自己乖乖學……”
內室裡,林陽將柳神輕輕放在榻上,俯身看著她泛紅的臉頰,眼底滿是笑意:“現在沒孩子看著了,柳神老婆可以放心了?”
柳神仰頭望著林陽,伸手輕輕撫過他的臉頰,指尖帶著一絲微涼:“就知道欺負我。”她的聲音很輕,帶著幾分無奈,卻又藏著難以言喻的柔情。
林陽低笑一聲,握住柳神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吻:“欺負你,才說明你是我的。這段時間為了青瑤的洗禮,我們都沒好好歇過,今天可得補回來。”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畔,柳神渾身泛起細密的戰慄,她輕輕推了推林陽的胸膛,聲音軟得像棉花:“別鬧……青瑤還在外面呢。”
“放心,我布了隔音結界。”林陽的聲音帶著一絲狡黠,伸手輕輕劃過她的腰線,“再說了,我們的女兒乖著呢,不會闖進來。”
柳神被林陽說得心頭一顫,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只能任由林陽將自己擁入懷中。窗外的風輕輕吹過,帶著淡淡的草木清香,內室裡的氣息卻漸漸變得熾熱起來。
良久,林陽才將柳神摟在懷裡,伸手輕輕描摹著她的眉眼,聲音帶著一絲慵懶:“柳神老婆,你說我們是不是太寵青瑤了?”
柳神往林陽懷裡縮了縮,臉頰貼在他的胸口,輕聲道:“我們就這一個女兒,不寵她寵誰?再說了,她那麼乖,值得我們寵。”
“可惜了,我們只會有這麼一個女兒。不過也好,至少能把所有的愛都給她。”林陽低頭在柳神發頂印下一吻,輕聲道。
“夫君給青瑤的愛,讓我都有些嫉妒了。”柳神仰頭望著林陽,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不過夫君給我的愛,也沒少到哪裡去,不然我哪有心思在這裡吃女兒的醋。”她伸手輕輕掐了掐林陽的腰側,“再說了,你對青瑤的寵,何嘗不是因為她身上有我的影子?”
林陽被柳神這番話逗得低笑出聲,手指在她腰間輕輕撓了撓,惹得柳神輕顫著往他懷裡縮:“哦?柳神老婆這是在吃醋?那為夫可得好好補償補償你。”
他故意湊近,溫熱的呼吸灑在她敏感的耳廓:“要說影子,青瑤那股子機靈勁兒,分明是隨我。倒是你,方才在外面說什麼恰到好處的分寸,轉身就被我抱進內室,這前後不一的模樣,才真是把為夫的心都勾走了。”
柳神耳尖紅得快要滴出血,伸手捂住林陽的嘴,嗔怪道:“就夫君嘴貧!明明是你先動手動腳,倒成了我的不是。”
林陽順勢捉住柳神的手腕:“是是是,都是為夫的錯。錯在柳神老婆太過動人,讓我不管在哪都想把你藏起來,只讓我一個人看。”他頓了頓,指尖劃過她泛紅的臉頰,語氣帶著幾分不正經的認真:“再說了,對別人講分寸是道理,對你卻沒道理可講,只有我想不想。”
話音落下,林陽低頭,在柳神纖細的脖頸處輕輕落下一個吻,帶著不容錯辨的佔有慾。那溫熱的觸感讓柳神渾身一顫,下意識想躲,卻被他牢牢按住後頸。
“別動。”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慵懶的霸道。唇瓣廝磨間,細膩的肌膚上很快便留下一個醒目的紅痕,像一朵悄然綻放的花,在白皙的頸間格外惹眼。
柳神又羞又氣,抬手在林陽背上輕輕捶了一下:“你這是做什麼?待會兒怎麼見青瑤?”
林陽低笑一聲,伸手輕輕摩挲著那抹紅痕,眼底滿是得逞的笑意:“這樣才好,讓她知道,她孃親首先是她爹爹的人。再說了,遮不住才好,省得總有人忘了,你是我林陽的妻子。”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