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入竹舍,林陽就看見柳神將青瑤放在軟榻上。小傢伙嘴裡還唸叨著“弟弟”,一副母親不答應就不罷休的模樣。
柳神無奈地搖了搖頭,伸手輕輕點了點青瑤的額頭:“你這小丫頭,才多大就懂這些了?”
青瑤眨巴著烏溜溜的眼睛,小手抓住柳神的衣袖晃了晃:“是爹爹教……唔唔……”
還沒等青瑤說完,林陽便伸手捂住她的嘴,對著柳神訕訕一笑:“小孩子童言無忌,柳神老婆別當真。”
柳神似笑非笑地看著林陽:“哦?童言無忌?我怎麼覺得,某些人是借女兒之口,說自己想說的話呢?”
林陽輕咳一聲,走上前將青瑤從軟榻上抱起,在她粉嫩的小臉上親了一下:“青瑤,你剛才想說什麼?爹爹可沒教你這些。”
青瑤被林陽親得咯咯直笑,小手扒開他捂在嘴上的手,奶聲奶氣地補了句:“爹爹沒教,但爹爹天天抱著孃親親呀!青瑤看到了,孃親臉紅的時候最好看啦!”
說完,她還故意往柳神身邊湊了湊,小手拍著柳神的肩膀,像個小大人似的勸道:“孃親,給青瑤生個弟弟吧,青瑤真的想要弟弟。”
柳神被女兒這番話堵得哭笑不得,臉頰紅得更厲害了,伸手捏了捏青瑤的小臉:“你這小機靈鬼,倒會幫你爹爹說話。”
柳神怎會不知林陽的心思?無非是青瑤出生後,他憋壞了。畢竟小傢伙夜夜佔著兩人中間的位置,稍有動靜就咿咿呀呀地哼唧,林陽縱有心思,也總顧忌著女兒,只能按捺著。
“青瑤,你先跟金球球去外邊玩吧,我和孃親有點正事要做。”林陽說著,朝縮在角落打盹的朱厭揚了揚下巴。
朱厭像是接到指令,立刻支稜起耳朵,顛顛地跑到軟榻邊,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青瑤的小腿。
青瑤眨巴著眼睛,看看林陽,又看看柳神泛紅的臉頰,忽然咯咯笑起來,小手在林陽臉上拍了拍:“爹爹要和孃親親親嗎?青瑤不打擾你們啦!”說罷,她利索地從林陽懷裡滑下來,一把抱起朱厭衝出門外,臨了還不忘回頭喊:“爹爹孃親加油!”
柳神望著緊閉的竹舍門,耳尖的熱度還未褪去,轉身看向林陽時,正對上他眼底那抹毫不掩飾的灼熱。她輕輕咬了咬唇,聲音細若蚊蚋:“夫君,你看你把孩子都教成什麼樣了。”
林陽緩步上前,伸手輕輕握住柳神的手腕:“這可不能怪我,是青瑤自己眼尖。再說了,我們確實該加油了,不是嗎?”
柳神被林陽說得心頭一顫,想抽回手,卻被握得更緊。她太瞭解林陽了,一旦他露出這副模樣,便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而且她清楚地感知到,林陽在竹舍周圍佈下了時間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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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傍晚,竹舍內的光線才漸漸柔和下來。柳神靠在軟榻上,髮絲微亂地貼在佈滿汗水的額角,胸口隨著略顯急促的呼吸輕輕起伏,白皙的臉頰泛著動人的紅暈。她抬手攏了攏滑落的衣襟,伸手觸碰到微涼的布料時,才驚覺自己竟有些脫力。
“還笑……”柳神嗔怪地瞪了一眼身旁正含笑望著她的林陽。
林陽伸手將柳神攬進懷裡,輕聲道:“累了?”
柳神往林陽懷裡縮了縮,緊繃的身體才徹底放鬆下來。她輕輕“嗯”了一聲,聲音軟得像棉花:“夫君……就不知道節制些。”
要知道在時間陣法裡,這可不是短短一天時間,而是近乎半年的纏綿。如果不是她早已道韻加身、體質超凡,再加上她向林陽保證,恐怕此刻早已承受不住。
林陽低笑一聲:“誰讓柳神老婆這麼誘人,一靠近就捨不得鬆開了。再說了,這不是怕你累著,特意布了時間陣法麼?外面不過半日,裡面的時光卻能慢慢消磨,既能讓你好好歇著,又能……”
話未說完,便被柳神伸手捂住了嘴。她臉頰更燙:“越發沒正經了。”可指尖觸到林陽溫熱的唇瓣時,卻又捨不得移開,只能輕輕哼了一聲,“下次不許弄這陣法了,暈乎乎的,都不知道過了多久。”
事實上,林陽和柳神都知道,青瑤想要弟弟的願望根本實現不了。因為均衡大道的特殊性,青瑤的誕生本就是兩道大道交融的極致體現,天地間的氣運與道韻在她身上達到了微妙的平衡。這種平衡一旦被打破,不僅會影響青瑤的道途,甚至可能波及林陽與柳神自身的大道根基。他們早已感知到,這世間的均衡之力,似乎只容得下青瑤這一個天生道主,再難有第二個生命能承載如此玄妙的平衡之道。
“不知道過去多久才好,這樣的話,柳神老婆的心思就只能放在我身上。”林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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