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財眼巴巴瞅著沈玉謹,這個人於他而言就是災星。一遇到他準沒好事。欲圖離去,卻脖子處涼涼一片,“西南王是要在此處作案嗎?你可知這裡是……”
沈玉謹呵呵呵道:“我想請鬼財大人喝一杯。”
“啪!”突如其來的酒壺平落在桌子一角。
是一個華貴的小公子。
“我叫祝安。想請兩位喝一杯。”
鬼財低頭委屈,真是見鬼了。美人不能抱,卻遇到兩個土匪。
沈玉謹皺皺眉頭,來的人似乎並不認識他,這個人不似雍京人。
“這裡不歡迎你,滾出去!”沈玉謹冷漠道。
殺氣騰騰。
而他只是笑笑,厚著臉皮坐下道:“我是波吉來的,聽聞雍京最適合做生意……”
“想過來談談生意。主要是和鬼財兄談,閒雜人等請回避!”
好大的口氣!
沈玉謹終於正眼瞧了瞧,他眉目清秀,身材嬌嬌軟軟的。不用想也能猜出七八,他是鬼財來此尋歡作樂的……
他面不改色:“鬼財大人何時改了喜好?”
雍京這個地方啊!繁華的旮旯衚衕裡總是住著些別處來的異域人士,不論男女皆樣貌上乘。
來雍京好吃懶做,也不尋其他活路,皆打扮得胭脂水粉模樣。
眼前這個……差不多也如此。
鬼財:“……”他不認識他啊!賊人!來此壞他名聲!
祝安眼勾勾看著沈玉謹,露些調戲神色:“啊,原以為你們是一道來做生意的,我恐不能招待才口出狂言!”
嬌柔道:“鬼財郎君,你早說你們不是一道的嘛,惹得人家來此裝模作樣,好丟臉吶!”
“……”鬼財眼睛都忘記眨了。
“你你不要胡言!誰要和你這個胭脂男做生意!滾!”
祝安道:“分明就是你叫奴家來的!”
隨後哭腔至,直接趴在桌子上哭起來了:“你,分明是你要我來此處的!還不認賬,嗚嗚嗚……還詆譭奴家的名聲!你,你不要仗著有幾個臭錢就欺負窮苦人家!”
“……”哪裡的瘋子!鬼財欲辯解,卻無能為力。真是百口莫辯啊!來來往往的人聽見這裡的聲音都湊耳朵上來聽。
他名聲掃地的那次還是跟沈玉謹,現在又從哪裡冒出來的瘋子!
沈玉謹此刻異常安靜,靜靜看著他表演。
這個人……
不似那些胭脂男,倒像是來找茬的。
柳萬眠跺腳在外頭捂著臉,耳朵貼著隔牆。
那祝安公子原來是鬼財的相好啊!
怪不得呢。
囂張。
外面人擠人,柳萬眠被擠成了片,使勁推攮低聲道:“你們幹什麼呢?偷角也要有底線的,別擠著我了。外面好酒好肉的你們來此作甚!”
“柳老闆,好戲要大家一起看才有味道啊!給我留一地,我再出點錢喝酒!”
錢!誰跟錢過不去呢。嘿嘿嘿……
“五百兩銀子!”
“柳老闆你怎不去搶劫啊?”
“三百!”柳萬眠嘿嘿嘿道:“裡面可是鬼財大人和一個貌美公子的料,且裡面還有西南王……得第一手訊息拿出去可以賣個好價錢的,三百很值!”
那人聽著是有些道理。
此處就柳老闆的位置最佳,三百就三百吧!
“成交!”
柳萬眠等不及手已經要到人家臉上了,“一手交錢,一手交位!三百五!”
“你,柳老闆你怎麼還討價還價了!三百就三百!不能再多了!”
柳萬眠:“……”
一分錢也是錢!
那人想罷了。
柳萬眠趕緊拉住這財爺:“三百!”
“不可再變了。”那人捂著錢袋子道:“柳老闆。”
“給錢。”
銀票在手心裡,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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