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崔雨自是答應,歐樸叟卻看向沈樂,面色似乎有些黯然。
沈樂知道為何,於是出言說道:“師祖不必憂心,有幸拜入師尊門下,已是榮幸之至。雖我無緣修行,但機會難得,總歸還是要在有限的時間裡,多長些見識,因此,我想多看些門內收錄的典籍,同時,我還想多學習一些醫術,還請師祖成全。”
聞聽沈樂不悲不喜,言語誠摯,歐樸叟道:“你既有這等想法,很好,等我回去之後,便與你大師伯交代,他會安排好一切。”
聞言,沈樂謝過,歐樸叟不以為意,接著說道:“你之舊疾,也無需憂心,待我空出手來,再為你好好看看。至於醫術,只要你願意學,等我忙完這陣子的事,定然傾囊相授。”
沈樂聞言,自是大喜,感激連連。
燕崔雨見狀,莞爾一笑,開口與歐樸叟道:“見到這小子,我又想起了顧秋那孩子,沈樂倒是和他挺像,當年在醫術上的造詣就屬他最有天分,不知道沈樂是不是也如他這般。”
歐樸叟聞言沉默,盯著沈樂,眼中流露出一股複雜的神色來。
歐樸叟說:“老七是否將他的醫術都傳給了你?”
沈樂聞言沉默片刻,想起此前種種,搖了搖頭說道:“我與師父相識不久,拜入他門下時日更短,師父雖然有傳我醫術,不過只是一些相對基礎的東西,還沒待他授完,師父便因故而去。”
歐樸叟面色閃過一絲自責,隨即說道:“老七有沒有妙手回春針?”
沈樂聞言,有些愕然,妙手回春針?他沒聽說過,不過師父林顧秋倒是傳他金針刺穴法。
於是說道:“我未曾聽師父提起過,不過師父倒是傳了我一門金針刺穴之法。”
燕崔雨此時卻呵呵一笑道:“你這傻小子!”
沈樂聽罷,有些莫名其妙。
燕崔雨也不解釋,她與歐樸叟道:“師兄,沒想到我和師侄們都學不會的妙手回春針,沈樂這小子竟然和顧秋一樣學會了,看來他修習醫術天資不錯。”
沈樂有些愕然,在場的幾人同樣面露古怪之色。
歐樸叟面色欣慰地看著沈樂說道:“老七傳你的金針刺穴之法便是妙手回春針,沒想到你竟然學得這針法,看來你頗具天賦,如此我便好生教導,也不負老七的厚望!”
沈樂不知如何是好,原來金針刺穴便是師祖歐樸叟說的妙手回春針,沒想到這針法竟然是傳自自己這位老祖,聽五師祖燕崔雨的意思,這針法其他人竟還不曾學會。
想起此前種種,自己每日裡跟隨師父林顧秋學醫,這針法也是那時候水到渠成一般便學會了。
總之,那些日子,他不知刺了多少針,摸了多少穴位,人的奇經八脈,周身要穴位都被他掌握得清清楚楚。
現在聽得他們如此說,確實有些意外。
瞧見這一幕,眾人倒是皆為沈樂開心,當然,其中當屬烏葉最是。
此前她並不知道沈樂與這化疾一脈有過這等淵源,現在才知其中究竟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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