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工人邊聊著邊離開準備開工。
吳言聽著工頭說的話感覺有點不對勁,看見他們走掉後,轉頭想要對陳默說說,就看見陳默半張著嘴也正打算和他說什麼。
“他們說的不可能會發生。”吳言頓了一下,數了數小區的樓層又繼續說,“最高才六樓,如果說是要達到皮都粘到地上的程度的話......”
“至少要在二十層以上才有可能。”陳默走出保安亭看著還沒完工的花壇,“如果從二十以上的樓層數墜落才會造成這種肉體損傷程度。”
看來亡值異常應該和這起奇異的自殺有一定的關係,陳默打算進一步問問小區裡的居民。
但一天的旁敲側擊下大家似乎都對這件事閉口不談,一臉抗拒,還反過來勸陳默他們不要多問,說是三年之內不可提及已逝者,不然損陰德。
“老大!沒事吧!”
吳言木著一張臉,失魂了般坐在樓前的長條木椅上,他不擅長與人交流,今天的打探對他來說實在是有些太過了。
陳默在吳言旁邊的空位上坐了下來,伸手拍了拍吳言的肩膀算是安慰。
“看來我們只能透過另一種方法了。”
焉了的吳言終於回過神來,問:“什麼?”
陳默掏出口袋裡的手機在吳言眼前晃了晃。
“按照工頭說的,網上是可以查到有關這件事的報道的。”
但事與願違,大概是事情還沒發生幾天,網上對於這起自殺事件的新聞報道並沒有多少,能找到的也只有在短影片平臺上被帶上靈異標籤的報道。
“同一小區為何悲劇一再重演?叛逆少女重蹈十五年前離奇慘狀......”
影片才剛剛播放不久就被陳默暫停退出了。
“沒什麼好看的,營銷號瞎說。”
不對勁,吳言看著陳默泛紅的耳尖,知道他在撒謊,陳默一說謊耳朵就會變紅,他應該是有事瞞著吳言。
“你在撒謊嗎?”吳言對上陳默慌亂躲閃的眼神。
陳默心頭震顫,低著頭不敢看吳言,捂著發紅的耳朵,有所保留的對吳言說:“還記得我小時候有在這裡生活過一段時間嗎?也是在一棟那裡。影片裡面說的十五年前不對,應該是十七年前,也有一起跳樓自殺。”
不是陳默不想說全,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於小時候在鳳口小區生活的記憶並不是很清楚,只能模模糊糊地記得在他七歲的時候也有人跳樓死了。
他的大腦似乎對於這段模糊的記憶十分牴觸,就連深入的機會都不給陳默,一旦想要回憶,頭就像要裂開了一樣。
“正常,我們總是會忘記一些無關緊要的為現在的記憶騰位置。”吳言開口安慰陳默。
“陳默!你們飯吃了沒?”
遠處有一對母子朝他們走來,大高個的痴呆男人一蹦一跳地跟在女人的後面,沙啞的嗓音像是在哼著什麼不知名的兒歌。
18:30他們準備出小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