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走進房間,忽覺一陣涼意襲來,警覺轉身恰好被水鞭抽中肩膀,水珠四濺的瞬間裂帛聲響起,她肩上頓時出現一道血痕,血腥味混雜著潮溼的水汽在屋中瀰漫。
果兒看向暗處,一身夜行衣的女子黑巾覆面,“紅苕?”果兒驚訝假“紅苕”為何會突然出現在此處。按理說她上次如此費力才得以逃脫,此時更應該趁著他們沒找到線索一籌莫展之際逃脫才是,為何竟在此時突然現身,還試圖襲擊自己?
果兒思索間,“紅苕”已經再次出手,水鞭凌厲之中帶著剋制,似乎是並不打算傷果兒性命,更像是試圖將她擄走。
果兒閃避中心思電轉,瞬間反應過來:“你為何要抓我?難道是明水雲有危險?”
“你知道了?”“紅苕”的聲音沙啞中透著狠辣,“你既知道,怎可如此心安理得要那許多人替你送命!”
“紅苕”說著,手下出招更狠了些,似乎是帶著恨意:“同樣是人,憑什麼貴人的命就尊貴些!憑什麼貴人的活路就要我們這些人拿命來填!”
果兒聽得心裡一突,恍惚中彷彿有什麼隱秘的線索呼之欲出,卻又被重重迷霧遮蓋著最真實的部分,讓人看不真切。
便是一個晃神的功夫,“紅苕”又是一記水鞭襲來,幾乎擊中果兒面門,果兒閃避不及,眼見水珠相銜的鞭子帶著寒意離自己近在咫尺,忽聽一陣破空之聲,熟悉的罡風襲來,竟是薛和沾出拳硬生生擊碎了水鞭。
這一拳他盡了全力,強勁霸道的拳風將“紅苕”的水鞭徹底擊碎,甚至震的“紅苕”內府受損,後退幾步噴出一口血來。
只是薛和沾也沒討到好,他右拳被水鞭破碎的水珠劃出無數細小的傷口,雖傷口不深卻令他整個右手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看起來十分駭人。
果兒看的心中一痛,忍不住咬緊了牙:“你……你怎麼回來了?”
薛和沾看果兒無事,鬆了口氣:“我嗅到了水汽。”
“狗官,鼻子倒是靈。”
“紅苕”擦乾淨唇邊的血,冷笑一聲,揚手又是一條水鞭直逼果兒而來。
只是比起方才那一條,明顯細弱不少,足見她方才被薛和沾傷的不輕。
薛和沾有了經驗,揚手撕下一半衣袖,迅速卷在血肉模糊的手掌之上,便又是一拳打了出去,“紅苕”閃避不及,水鞭又一次被薛和沾擊碎。
“紅苕”沒料到薛和沾竟還有餘力,但她也不蠢,這次薛和沾打過來時她便卸了力,雖然水鞭被擊碎,卻沒再次被薛和沾的拳風震傷。
“一力降十會,師父說的‘絕對力量’原來果然存在,只是你到底肉體凡胎,人力有盡時,這世上的水,卻是綿延不絕!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力氣!”
“紅苕”說著,視線看向院中。
“不好!別讓她出這間房!”
果兒說著,揚手掐訣,袖中飛出一片布帛,瞬間放大如蠶繭般將室內層層包裹,遮蔽了三人的視線,“紅苕”與薛和沾一時都無法找到原本門窗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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