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安寧過後,總是暴風雨不斷,雙縫實驗室的成員,面臨著難堪的局面。
集團安保專家雷大壯,開始對雙縫實驗室眾人的調查。
他腦滿腸肥、大腹便便,平日養尊處優慣了,有人看到他捧著一大堆資料,詢問:“雷哥,忙什麼呢?”
雷大壯搖搖頭,輕蔑地說:“集團裡憑空冒出來六個賊,多少年沒出現過這種棘手的事!”
事情還未開始調查,他已經先入為主,將雙縫實驗室眾人在心裡打上X號。
雷大壯仔細檢視過監控影片、登記檔案,確定兩個經手人杜杉和錢堯,他們所說的話,擁有確切的證據。
他翻看著實驗室成員的檔案,開始一對一詢問。
雷大壯清清嗓子,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和善:“你叫錢堯,家裡幾口人?為何來到雙縫實驗室工作?”
錢堯面對穿制服的人,總是一副討好模樣。
此時他更加低聲下氣,答道:“我是……我是集團家屬,老婆也在這裡工作,聽說……聽說新成立的實驗室缺人,所以應聘過來。”
雷大壯來了興趣,追問:“你老婆也在集團,哪個部門啊?你們夫妻感情怎麼樣?”
錢堯如實作答,他提起老婆,本想借著內部員工家屬的身份,和雷大壯套近乎。
雷大壯最後那句突兀的問話,似乎提示錢堯這樣沒用,反而給他增添共犯的嫌疑。
雷大壯記錄下錢堯的回答,登記他的家庭情況、工作經歷、甚至財產情況。
然後換了一個房間,他接著開始對仇穎的詢問:“你叫仇穎對吧?你一個人在本地,年紀不小了,還是單身?”
“有沒有聽說過,錢堯和其他女性有曖昧的傳言?”
仇穎本來想好應付詢問的說辭,準備的答案卻用不上,她被雷大壯的話弄得莫名其妙。
她反問道:“什麼傳言?他是已婚人士,他老婆是集團員工,我們工作任務繁重,沒聽說有什麼傳言啊!”
她突然反應過來:“你不會說他和向姐吧?他們各自有家庭。”
雷大壯眼前一亮,似乎找到突破口。
他催著仇穎詳細講述,仇穎只好回答:“好像目睹過幾次,向唯和錢堯兩個人,經常單獨出去辦事,其他就不知道了。”
雷大壯得到這個重要線索,趕緊順藤摸瓜。
向唯對莫須有的事情,根本不放在眼裡。
她正襟危坐,嚴詞告誡雷大壯:“凡事講究證據,捕風捉影是小人行徑。”
雷大壯在向唯那裡碰得灰頭土臉,知道她是集團的老員工,資歷深厚,自己惹不起。
於是,他又去詢問錢堯,故意使用激將法:“你知道嗎?仇穎說你和向唯經常結伴同行,你們之間是不是有曖昧關係?是否裡應外合一起拿走礦石?”
錢堯被雷大壯的話,嚇得一頭冷汗,他可不敢貿然背上這麼大一口黑鍋。
他一時氣憤,口不擇言,反駁道:“我們……我們是出去工作,集團很多人全都看見了,他們……他們可以作證。”
錢堯意猶未盡地補充道:“仇穎怎麼不說,她經常和周老師,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待到深夜,他們才有問題呢!”
“你怎麼不早說,這是你立功的好機會啊!”雷大壯一拍桌子,如獲至寶,不費吹灰之力,天上掉下來的線索。
負責人監守自盜,可比男女緋聞,功勞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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