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連幾天追問仇穎,先是循循誘導:“你對周士印象怎麼樣?
仇穎被他問得莫名其妙:“他是管理層,是一個對待工作,很認真很負責任的人!”
“那你覺得周士對你怎麼樣?”
仇穎聽出他話中不善之意:“他對待我和對待其他同事,沒有分別!”
眼看誘導失敗,他暴露醜陋嘴臉:“你們有沒有超越工作之外的關係?”
仇穎大聲喊冤:“怎麼可能,他是已婚人士,我還沒結婚,我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女性,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雷大壯步步緊逼:“你年紀也不小了,還不結婚,是不是想來集團釣個金龜婿?”
仇穎平日裡高傲慣了,突然被人當面諷刺,一時間顏面無存,捂住臉無助地抽泣起來。
雷大壯抓住這條線索不放,拼命想從其他人嘴裡,再挖點更加勁爆的事情,眾人被他搞得暈頭轉向。
連續幾周的詢問,眾人都感到苦不堪言,很多時候,只好順著雷大壯的話,隨口一說,只有九生始終不順從他的思路。
“周老師經常一個人加班!我親眼所見!你別冤枉好人!”
無論雷大壯如何誘導,九生始終堅持實話實說,她態度強硬地頂撞對方。
因為飛行器特殊的頻率,經常延遲起飛時間,九生回到雙縫實驗室,很多時候已經是深夜。
凌晨2、3點鐘,周士仍然一個人,待在辦公室忙碌,看到九生,他也會感慨地說一句:“辛苦了!”
周士也沒想到一貫勤勞的工作作風,給自己惹來何等的驚濤駭浪。
他氣得拍桌子,大發脾氣,嚷著要見集團負責人:“我在集團兢兢業業工作十幾年,何時受過如此汙衊?”
周士一身文人傲骨,哪容得下雷大壯這樣的行為。
他曾經的上司,集團副總韓松聽說後,怒斥道:“荒謬可笑!”
多年來的相處,他明白周士為人,為他分辨:“周士的心思,全在工作上,誰有男女問題,也不可能是他。”
集團副總韓松制止雷大壯的行為,告誡他:“不要捕風捉影,儘快尋找確切的證據。”
邀功心切的雷大壯,竟然被一個黃毛丫頭攪黃好事,他把恨意記到九生頭上。
雷大壯折騰來折騰去,始終找不到物證,於是開始尋找作案動機。
他開始調查實驗室成員的資料,每個人的家庭情況、經濟條件。
資料顯示:除了九生,所有人都有房產,這裡的房子,百萬星幣起步,可謂寸土寸金。
周士和向唯是管理層,家境殷實,早已置辦房產;
杜杉是集團有名的千金小姐,上班只為打發時間;
仇穎和錢堯是業內知名人士,他們都沒理由,做出自毀前途的事。
只有九生例外,租住在破舊的居民區,又不是本地人。
雷大壯胸有成竹,得出結論:“九生領著微薄的薪水,還不夠支付房租,看起來她最有動機——盜竊礦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