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不滿全都表現在臉上,一個個都是不耐煩的樣子。
杜杉小聲嘀咕一句:“每回我們做完分內的事情,還得幫仇穎收拾爛攤子,這算怎麼回事!”
仇穎似乎擁有惹麻煩上身的體質。
她和錢堯對接礦石資料:“你再等一等,馬上就好了……”
錢堯經常求饒:“姐姐,已經凌晨三點,你的資料,到底什麼時候給我?”
杜彬清點礦石,進行登記:“仇穎姐,這個礦石資料在哪裡?”
“哎呀,我忘記要資料,下回補給你!”等她想起這回事,杜杉又得去倉庫重新登記。
九生聯絡礦石運輸車隊,仇穎總是不在場,等她大駕光臨:“這裡不行,那裡不好!”
她忍不住提議:“仇穎姐,你能不能早點過來,在我們出發之前,提出意見!”
仇穎一臉無辜:“哎呀,我跟集團的工作人員約好時間!”
杜杉氣得背地裡吐槽她:“仇穎又不是負責人,擺什麼譜,我們都得以她為中心,她只要出個紕漏,一群人都得跟在後面,收拾殘局!”
眾人再次尋找資料無果後,每個人都是愁容滿面,好像時光倒流,六個人又回到那段尋找偷礦賊的日子。
每個人都飽受猜疑、挑撥、壓力,一個個清白無辜的人,卻要經受各種流言蜚語。
“快看他們,那就是雙縫實驗的人,六個賊!”
後來九生常常捫心自問:“這不過是一份工作而已,值得嗎?”
眾人累得精疲力盡,仇穎還要火上澆油,她提出一個假設:“礦石資料都是紙質檔案,會不會被人當廢紙扔了?
她似乎知道自己失言,壓低音量:“剛剛杜杉和九生,不是清理過垃圾嗎?”
杜杉忙碌半天,早已疲憊不堪,現在聽說自己又背上黑鍋,簡直怒不可遏。
她顧不上同事情誼,拉下臉發火:“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事不需要別人教,我們清理的東西,都是扔掉的垃圾……”
“就算礦石資料真在裡面,那也是你自己弄丟的東西,誰弄丟誰負責,憑什麼賴到我們頭上!”
她說完話,用眼神示意九生,暗示她幫忙說話。
自從杜杉引發夬礦石失竊事件,九生和她早已疏遠。
此刻同仇敵愾,本來夬礦石失竊事件,九生心中始終留有疙瘩。
現在仇穎這番話,等於公開指責她們弄丟資料,九生到底年輕氣盛,忍不下這口氣,也顧不上晚輩的禮數。
九生怒氣衝衝地說:“如果你覺得礦石資料,被當成垃圾扔掉,請你自己去垃圾堆翻找!”
她語帶雙關:“我們只清理垃圾,沒義務找垃圾!”
杜杉和九生這番話,等於直接和仇穎決裂,她滿臉脹得通紅,表現出一副委屈的模樣。
她可憐兮兮地辯解:“我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我只是想說,有沒有這種可能性……”
向唯遇見這種局面,也覺得棘手,只能先勸說杜杉和九生:“別生氣,好好說話,你們先平復情緒!”
錢堯一貫是個軟柿子,見事態擴大,在旁勸說:“算……算了,算了,別傷了和氣……”
整個倉庫裡吵吵嚷嚷,一直冷眼旁觀的周士,突然快步上前翻找,然後大喊一聲:“你們趕快過來,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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