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扶硯,你休想甩開我,我顧夭夭不是你想上就上,想丟就丟的人。”
顧夭夭尖銳戾氣的聲音透過空氣傳來。
頃刻間,包廂內的空氣凍結了。
美容師僵著嘴角提議,“時先生,抱歉,我這就開啟隔音裝置。”
說著就要拿起桌面上的遙控器按下。
“不必。”
時逾白沉聲制止,“你們先退下吧,一會需要你們按鈴進來。”
美容師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好。”
兩人離開房間了。
姜綰立刻從包裡掏出手機,按下錄音鍵。
此刻那邊的爭執也達到了白熾化的程度。
商扶硯的聲音明顯更剋制低沉些,“你忘了之前的約定了?當初開始的時候你怎麼說的,只要想結束了,我們的關係可以隨時喊停。”
又柔聲在哄,“夭夭,你們都搬到我們旁邊當鄰居了,太危險了,你那麼愛你丈夫,肯定不希望他發現我們的關係對不對?”
“在這種時候結束才是最明智的決定。”
“休想!商扶硯,你休想!”相比較商扶硯,顧夭夭明顯情緒更激動些。
“你憑什麼在我喜歡上你的時候說停就停?”顧夭夭隱忍的啜泣聲低低的傳來,“扶硯,你忘了你之前怎麼誇我的了?你妻子那麼無趣,確定在床上能滿足你?”
姜綰的心一度蜷成一個點。
原來,商扶硯是這麼對顧夭夭提起自己的嗎?
突然,耳廓傳來一陣溫熱。
胸前的吊帶勾入一隻骨節分明的長指,時逾白溫熱的氣息吮著耳廓,低低的聲線彷彿要倒灌到心窩來。
“姐姐,他嫌棄你,我不嫌棄你。”
“也唯有我清楚,姐姐一點也不無趣,在床笫間有趣極了。”
“要再試試嗎?”
男人的聲音長了信子一般,不僅要鑽到耳廓,還不知羞恥的要鑽到靈魂深處去。
姜綰在他的溼吻中顫慄的不成樣子,咬著牙,“滾開!”
時逾白哼笑,“好啊,這就滾到姐姐的床上去。”
強硬的力道扳正她的肩膀,在她驚恐的目光中,時逾白唇角噙著玩味,低頭,穩準狠的吻住她的唇。
“憑什麼商扶硯逍遙快活,我也要讓他嚐嚐綠雲罩頂的滋味。”
男人咬著她的唇,看她瞳仁因為疼痛蜷縮,眉宇間的怒釘子一般釘過來。
“還是姐姐,想讓他嚐嚐更多更悲慘的,比如家破人亡?”
姜綰手心的指甲掐了又松,鬆了又緊。
脊樑被寒意和恐懼咬住,一寸寸往上爬,她抖著嗓音問,“這樣,你就能放過扶硯哥哥了麼?”
頃刻間,自時逾白周身瀰漫出風暴。
他低頭,撬開她的唇,用極深的力道吻住她。
直到姜綰力氣盡失,腳都軟了,男人才意猶未盡鬆開她。
嶙峋修長的手指摩挲她的唇瓣,“想妻債夫償,姐姐還要犧牲更多。”
男人被欲氣氤紅的俊眸朝著她的領口瞄了一眼。
姜綰咬唇。
幾秒的掙扎,比歲月還要漫長,最終還是驕傲佔據上風。
“那你就報復他吧!”
時逾白瞳仁蜷了下,跟著鬆開了她。
姜綰腳掌接連後退,直到脊背貼上冰冷的牆壁。
時逾白居高臨下的俯瞰她,眼角眉梢的嘲弄。
“姐姐,我沒有強迫人的喜好,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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