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腰肢一緊,安全帶束縛住她的細腰。
骨節分明的手指饒有興味的剮蹭而過,帶著一股折辱的意味,蹭出肌膚深處電流般的酥麻。
她一震。
掀開羽睫的同時,耳畔拂落的是清冷的語調。
“姜律師在期待什麼,吻你?”
“抱歉,我對已婚婦女沒興致。”
姜綰的心猛地從懸崖跌落,就像被冷水徹底的澆醒了。
看著男人眼底懶冷的揶揄,她秒速抽離現實。
忍不住反唇相譏,“時先生還是這麼愛一廂情願。”
曾經相愛的人最知道對方的弱點在哪裡,互捅刀子的時候也絕不會留情。
但是姜綰預料中的場景沒出現。
時逾白臉上的表情沒因這句產生絲毫波瀾,甚至似笑非笑的瞄了她一眼,“姜律師一直是這麼爭取案子的?”
姜綰心口一緊。
下意識咬了下唇瓣,“抱歉,時先生,是我唐突了。”
她深知男人小心眼的性子,這一刻腦子浮現一個念頭:完了,今天這個案子是拿不下來了。
就在她內心激烈鬥爭之際。
蘇助理上來了,司機也回來了,車子平穩起步,在路上疾馳。
窒息穿梭在空氣中,車廂內氛圍一時沉悶的可怕。
“地址。”
沉冽的嗓音打破了沉默。
姜綰看向男人才意識到他詢問的物件是自己,她反應過來報了地址。
“看來姜律師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需要這個案子,住的地方不錯。”
姜綰這才意識到他什麼意思。
自姜氏破產後,她一度潦倒,連媽媽腎病需要的錢都籌措不出來,還是青梅竹馬的哥哥商扶硯站出來,和她商業聯姻這才力挽狂瀾。
清瀾墅七號是結婚後商扶硯買的婚房,不是她的。
商家是北城的老錢家族,協議結婚之後,商扶硯不但掏錢讓母親做手術,還持續不斷的在供給後續治療。
她對商扶硯從假結婚互不干擾,到現在也在慢慢嘗試相處,畢竟商扶硯真的對她很好。
昨天她才答應商扶硯,決定全身心的接納他。
沒想到在這個當口,陸行簡回來,還是以另外一個身份出現。
她用力壓下內心潮湧的情緒,對時逾白扯出個笑。
“這是我先生的婚前房產和我無關,我非常需要這個案子,如果時先生願意給我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傾盡全力。”
“看來姜律師的夫妻感情一般。”
男人語調涼淡的下了定論。
姜綰唇角彎的笑弧度不變,“時先生,你可以考慮一下我的意見,畢竟離婚官司是我的長板。”
“想拿下這個案子?”
時逾白偏頭,眼角勾出淡笑,俊美的臉龐幾乎融入車頂的頂光中。
“我太太出軌了,而出軌的物件可能是個畫家。”
“畫家?”
姜綰放在膝上的纖指瞬間蜷緊,一雙清潤的鹿眸瞳仁一度縮成一個點。
怎麼會這麼巧?
她的丈夫商扶硯不巧就是個畫家,而且還是個成功的藝術品商人。
“對。”
“發現她出軌,是在半年前。”
“她說去了畫展,可回屋的時候,我卻在她的襯衫領口發現了一抹普魯士藍。”
“那個男人一定很喜歡吻人耳根,自那以後我太太耳朵經常是紅的。”
姜綰一震。
一種隱秘的猜測自身體深處湧出,因為激動甚至在微微戰慄她的脊椎。
她下意識的朝著男人看去。
只見男人嗓音喑啞,眉宇間染上疲憊,但自那雙深瞳翻湧而出的卻是絲絲的痛色。
這表情不似作假!
姜綰心臟突然“砰砰”狂跳,胸膛好似揣了一隻小兔子!
“既然姜律師想爭取這樁離婚案,那就幫我調查出軌我妻子的男人到底是誰————”
男人的眸睨來,漂亮的瞳仁泛著冷光,“我要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姜綰不寒而慄。
戀愛兩年她比誰都清楚眼前男人黑芝麻湯圓的真面目。
表面張揚不羈,私下陰暗腹黑。
一旦招惹他,想脫手都是一件棘手的事。
她下意識的擯棄腦海浮現的第一個念頭,默默給姦夫點了一根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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