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指尖從商扶硯手心抽了出來。
這種時候,商扶硯如果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就有怪了。
“你怎麼了?綰綰?”
姜綰沒回答,等到指尖上灼燒的痛感消失了,才關掉水龍頭,對上商扶硯困惑受傷的眸。
燈光下他斯文的臉看的她心尖兒一抽一抽的疼了下。
“你的身上有香水味。”
她的話音落下,商扶硯臉色大變。
他下意識的伸手拽了下白襯衣。
而姜綰面色平靜的掠過他高大的身影,朝著次臥室走去。
只是還沒上幾個臺階,腰肢又被扣住,接著商扶硯拾階而上,和她站在同一級臺階上,目光俯瞰而下。
“抱歉,綰綰,我……”
“不用說抱歉。”
姜綰甚至還給商扶硯拽了下領口,“扶硯哥哥,其實在我眼裡,你始終是鄰家大哥哥,即便我們不當夫妻,也會是很好的兄妹,就像從前那樣?”
姜綰努力忽略心底的微澀。
其實做心理準備太久,她甚至已經逼著自己說服和商扶硯做了真夫妻之後的情形。
只是沒想到會在這一天出現這麼多變故。
不過這樣也好,她微微鬆了口氣。
在感受過今晚和兩個男人的親吻之後,她越發的確定了內心的天平在倒向哪一方。
“見鬼的兄妹,誰要和你當兄妹?”商扶硯整張臉頹敗到了極點,懊惱的爬了爬頭髮,周身寫滿了挫敗。
“抱歉。綰綰,是我的錯,我該收拾好一切,再和你重新開始,你再給我一點點時間?”
姜綰不知道說什麼。
她直接起身去了客房,闔上的房門無聲的表達了她的意見。
商扶硯見狀一拳狠狠的砸在牆壁上。
*
清瀾墅九號。
顧夭夭回家的時候,客廳的窗戶敞開著,清冷的風一路穿透裙襬。
她絲毫不意外,在三樓的書房見到了正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房間一片漆黑,沒開燈。
她躡手躡腳進來,手剛貼上牆壁開關,就被一道冷冽的聲音震懾。
“別開燈。”
“出去。”
顧夭夭到底還是心虛的,守著這樣一個俊美無儔的丈夫,她卻在外面浪蕩的跟沒結婚一樣。
她懸著心問了句,“怎麼這麼晚還沒睡覺?”
她和時逾白是閃婚,結婚前僅見了幾面就敲定了結婚的意向。
那時候時逾白剛認祖歸宗,在時家被排擠的很厲害。
而她顧家在北城是老錢家族,在北城商政兩界勢力根深蒂固,能成為時逾白最好的助力。
但結婚後,這個男人並沒有憑藉一點點顧家的勢力,自己就打下了一片江山。
他是典型的創一代的性格,吃苦耐勞,而且頭腦聰明,憑藉著敏銳的商業眼光將落魄的時家資金全部投入到低空經濟這個嶄新的行業中,一舉成為北城名流新貴,沒有之一。
結婚這一年多來,他忙於事業,對她在外溫柔體貼,但對內……
顧夭夭想。
她在外面打野食不是沒理由的。
聽到他一貫拒絕的態度,顧夭夭咬了咬唇,上前一步,麻著膽子想要從後面抱住他勁瘦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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