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的聲音不受控制的溢位。
姜綰脊柱細微的顫慄著,因為時逾白松開了封住她嘴唇的手,用嘴唇取而代之!
“商扶硯?你在幹什麼?”
一道嬌甜的嗓音傳來,讓姜綰的掙扎瞬間消弭無形!
因為這道聲音,在晚上才聽過————顧夭夭!
也是正在纏吻著她的男人的妻子的聲音!
“沒什麼,我剛才好像看到了熟人。”
姜綰眼眶內的瞳仁劇烈的顫動!
下一秒,瞳仁顫動的更劇烈了。
因為時逾白撬開了她因為震驚微張的唇縫,深深的吮了進去!
身後就是她丈夫和時逾白的妻子,而此刻,隔著一張門板,她正在和時逾白親密纏吻,突破了道德的底線。
姜綰只覺得身體裡的一根弦在頃刻間斷了,腦子發出“錚”的一聲。
倏的,裙襬鑽入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乃至於突破了更深的底線,蠱惑出令人窒息的火熱。
她瞠圓了眸,鹿眸內浮出碎濛濛的水汽,震驚的阻止。
“別……”
“別什麼?”
唇上被啄吻了下,時逾白唇角邪著笑,深瞳內細碎的星光奔湧而至。
他刻意沙啞了聲音,
“別這樣親你?這樣摸你?還是……”耳廓被溫熱裹緊,蜿蜒向下,細碎的喃聲似乎喃到了心裡,“還是這樣,上你?”
姜綰只覺得耳邊隆隆狂響,如震雷發聵,抽走了她所有的骨頭。
整幅身體在時逾白的吻中酥碎了個徹底。
想到門板外就是丈夫商扶硯和他妻子顧夭夭。
異樣的刺激和背德感讓她纖細的脊柱微微打顫。
整個人狼狽的揪著他的白襯衣,瞳仁顫動出軟軟的哀求。
白牙咬著唇,鹿眸內溼溼漉漉,簡直動人到了極點。
時逾白咬著腮幫,看著她這幅情動如潮又努力剋制的模樣。
低頭,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唇。
她“嗚”了聲,被男人強勢的節奏帶入了春潮中。
顧夭夭的笑聲傳入耳朵。
“就算是熟人你也得看情況,是一對野鴛鴦,還是別打擾人家了吧。”
又頓了下,那道嬌甜的聲音才繼續,“你,難道就不想念我的身體?”
門板外。
顧夭夭粉潤的美甲掐了下商扶硯緊碩的腰。
“都很硬了,你確定要辜負這樣的良辰美景?”
門板內。
姜綰的唇總算被放開,時逾白的吻蜿蜒向下,吮住了她的耳廓。
那是她的敏感處,她鞋子內的腳趾瞬間抓緊了。
而清潤的鹿眸卻緊張的蜷縮成了一個點。
幾乎是懸著呼吸在等待商扶硯的回答。
但商扶硯低沉的聲音只緩了兩秒,旋即入耳的是,“你怎麼這麼騷,你那丈夫那麼年輕,難道滿足不了你?”
姜綰的耳邊隆隆作響,幾乎不敢相信這是商扶硯說的。
商扶硯在她面前,從不會說這樣粗鄙的話。
大概是她的震驚讓時逾白不悅,她唇瓣破口的位置被男人狠狠咬了下。
姜綰低“嘶”出聲,顫抖的瞳仁定格在時逾白的臉上。
他俊臉暗潮湧動,裹挾著風暴,長指鉗住她下巴,“你丈夫勾引我妻子,你該怎麼補償?”
“當著他,也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