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逾白捏著門把手的指骨一度凜冽到泛白。
包廂內。
姜綰也沒料到是這種問題,剛要開口回答,就聽到顧夭夭把問題更近了一步。
她臉上帶著逼問和審視的味道,“不對,我應該縮小範圍的,應該問,現在包廂裡面有姜律師喜歡的人嗎?”
頃刻間,兩顆心被吊到了喉嚨口。
商扶硯的。
時逾白的。
時逾白迫切的想知道,姜綰對商扶硯到底是什麼感情,出於什麼原因和商扶硯結婚,因為姜氏破產,還是因為真正的喜歡。
當初拋棄他離開,是苦衷還是發自真心。
商扶硯更是。
一秒,兩秒,三秒。
每一格秒針的跳動都泵動著心,“噗通”“噗通”。
直到耳畔拂落那道甜美的嗓音,“我有喜歡的人。”
頃刻間,兩顆被泵動的心跳的更快,幾乎要衝破天際。
“至於在不在包廂內,時夫人,那是第二個問題了。”
懸在喉嚨口的兩顆心,“吧唧”落地,濃濃的失落瀰漫到空氣中。
顧夭夭不滿極了,“你——”
“姜律師這麼小氣嗎?玩個遊戲,多回答一下怎麼了?”
姜綰,“這麼說來,時夫人應該很大方了,那一會輪到時夫人回答,我一定要多問兩個,相信時夫人一定會如實相告?”
這還是兩人認識以來,第一次這樣針鋒相對。
還真不是姜綰故意針對她,只是顧夭夭眼角眉梢透出來的敵意太濃,她並非是個好拿捏的性子,外表軟不代表她真的軟。
“切——”
“玩不起就直說!”
顧夭夭還想抱怨。
“咔嚓”,包廂門板被開啟的聲音傳來。
另外一道沉洌入骨的嗓音,不著痕跡的庇護,“玩什麼,聽說明矩律所在聚餐,不知道我這個大客戶有沒有資格來蹭一蹭。”
眾人定睛。
時逾白一身黑衣黑褲,周身依舊籠著一層逆天而起的氣勢,讓人眼前一亮的同時,也從心底層生出敬畏之心。
“時總!”
“時總好!”
無數人攝於這股氣場,紛紛起身招呼。
男人長腿邁開,徑直朝著姜綰旁邊的空座位而去。
眾人見到這個舉動,倒是沒什麼聯想,因為全場就姜綰旁邊有空位。
但落入姜綰和尤夏眼裡卻是起了駭浪。
尤夏心中一喜。
姜綰卻是一沉。
她不斷在心中祈禱,時逾白最好不要在自己這邊落座。
偏偏老天不如願,那股熟悉的雪松氣在鼻尖炸開的同時,男人貼著她身邊落座。
尤夏身為明矩老闆,自然是親自招呼。
起身就要了一套餐具,放餐具的時候甚至還撞了下姜綰的胳膊,“替我仔細照顧著。”
一旁的顧夭夭見到時逾白,全身的反骨都軟了,當下也顧不上撩商扶硯了,卻還是自作主張的換了個座位,左邊是商扶硯,右邊就是時逾白。
而貼著時逾白而坐的,則是姜綰,尤夏。
這樣一來,就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座位排序。
顧夭夭坐在商扶硯和時逾白中間。
而時逾白坐在顧夭夭和姜綰中間。
其他人不明所以,自然不明白這個排序有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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