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本事了?”
男人挑起眼皮看她一眼。
姜綰的怒氣就在這一刻悉數爆發,“對,我就是長本事了。”
“是!我知道你們財大氣粗,多的是本錢囂張,但是你們也應該認知到一件事,那就是不要觸犯別人的底線。”
“一旦你觸碰了別人的底線,那就做好隨時被反噬的心理準備。”
一鼓作氣的說完,姜綰目光筆直的迎上時逾白。
“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你想要給你老婆出氣也好,想要找我報仇也好,要殺要剮,隨便來。”
時逾白的唇無聲的繃緊。
以他對姜綰的瞭解,不是逼到了份兒上,她絕不會魚死網破。
之前一直在做委曲求全狀,不過是因為局勢不如人的蟄伏。
骨子裡的傲氣和倔強就差寫在臉上了。
跟他的時候也並不甘願。
哪怕沉迷在他製造的身體快樂裡面,心裡卻有十分的牴觸。
“你和她說了什麼?”
他在姜綰沒來的時候看過蘇助理發來的監控。
顧夭夭彷彿失去理智一般,像憤怒的牛衝向她。
她倒是一如既往的冷靜,那股子清冷和倔強幾乎要衝破螢幕。
“你想知道的話,大可以問顧夭夭。”
時逾白笑了。
算是頭一次看穿了她的言不由衷。
但是聽到她這樣在意顧夭夭的存在,他心裡浮動出一絲不受控的愉悅。
“她是受害者,我自然會跟她求證事情的真相,但是你的證詞也很重要。”
姜綰卻恨透了時逾白這股在兩個女人之間遊刃有餘的模樣。
和從前的他簡直判若兩人,再也沒了讓她怦然的資本。
“知道真相又怎麼樣,好讓你來裁決要如何懲罰我嗎?”
姜綰這會儼然就是帶刺的玫瑰,非要刺傷彼此才肯罷休。
“聰明。”
時逾白眼角垂著,掩住了內裡潮湧而出的真實情緒。
從姜綰的角度看,他冷漠到了骨頭裡,每一個毛孔都在往外滲涼氣。
“我的確是這麼想的。”
“好啊,我既然敢招惹顧夭夭,就不怕你所謂的懲罰,說吧,你打算怎麼懲罰我?”
“罰你,去廚房給我做一碗麵。”
出人意料,時逾白的話說出來讓她一陣錯愕。
“還有呢?”
時逾白長腿朝著她邁了兩步。
裹挾而來的氣勢,害的她腳掌下意識退了退。
“暫時還沒想到,等我問過顧夭夭具體情況之後在做抉擇。”
時逾白的聲音冷淡,“現在,先去做碗麵。”
“我不太會。”
姜綰是廚房白痴。
從前是被嬌養著長大的千金大小姐,哪怕留學在外,也有專業的廚師跟隨。
後來身邊有了時逾白,更是想吃什麼,都有帥帥的廚男親手做好吃的。
回國後嫁給商扶硯。
商扶硯因為喜歡她,更捨不得她是沾染陽春水。
一路上,儘管姜家破產,境遇坎坷,但是她的待遇一直不算差。
“那就學會。”
時逾白鴉羽般的睫毛垂下睨著她。
眸光流轉間,有一股不容置喙的權威感。
她掐了掐手心。
說實話,只是這麼站在時逾白的目光中和,她都有一種淡淡的屈辱感。
這是身份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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