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說什麼?”
姜綰看著她。
顧夭夭笑的越發放肆,一針見血,“你不愛商扶硯,你和商扶硯是假結婚。”
她用的是肯定句。
“原來時太太是這樣看待我和扶硯哥的婚姻關係的,所以呢?”姜綰不受反攻,甚至還朝著顧夭夭前進了一步,“時太太對我們的婚姻狀態這樣感興趣,所圖為何?難道說……時太太當這個時太太當的不合心意,想換個男人?”
“還是時太太既不想失去時太太這個頭銜,還要覬覦不屬於自己的?”
姜綰裝著不知情的模樣,煞有介事的揣測。
顧夭夭臉色變了變。
沒想到事情發生這麼久了,姜綰竟然還不知情。
上流社會對她的風流韻事流傳的可謂是沸沸揚揚,旋即她想到姜綰的身份,一個破落戶,現在還有什麼耳目?
她很快接受了這個設定。
“如果我是呢?你要怎麼樣?”顧夭夭挑釁,眉眼間都是自信的鋒芒,“商太太,我覺得你和商先生不夠般配。”
“時太太想要和他般配,還是先把時太太的頭銜摘掉再說吧。”
姜綰的神情冷下來,“下次時太太對我們的夫妻情況感興趣,不如直接去問商扶硯?”
撂下這句,姜綰轉身離開。
手握住門把手的剎那,身後傳來顧夭夭氣急敗壞的聲音。
“傲氣什麼?遲早有一天,你要被商扶硯拋棄……”
這倒是罷了,反正姜綰對商扶硯沒有什麼佔有慾。
但是她專門對著軟肋戳,“你這樣軟弱無能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丈夫外面都有人了,你還裝著看不見有意思嗎?”
“有本事就和他離婚呀?”
姜綰的手從門把手上滑下來。
只覺得腦子在頃刻間炸開。
所有的人都在逼迫她。
時逾白逼迫她放棄尊嚴,和他苟且在一起。
商扶硯逼迫她接受一段還沒開始就壞掉的關係。
現在顧夭夭還在逼她“離婚”。
這段四角關係裡面,從一開始她就是無辜的那個,卻因為所有人醜陋骯髒的慾望,害她捲入漩渦,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現在顧夭夭一個加害者,還有臉來嫌棄她“軟弱無能”。
姜綰轉身,當著顧夭夭震驚的目光,先是拽住她的手腕,跟著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手機狠狠的拍在她的臉上。
因為右手拿著手機騰不開,索性就著手機的硬度和麵積,“啪”的懟了上去。
手機到底硬。
顧夭夭的臉頰肉眼可見的腫了,她眼底也被怒氣填滿了。
“姜綰,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對我動手?”
顧夭夭不是善茬,在圈子裡向來只有她欺負人的份兒,哪兒被人這樣欺負過。
說完她就對準姜綰撲上來。
姜綰情緒還算冷靜,伸手就攥住了她的兩隻手腕。
“顧夭夭,這是還你朝我扔瓶子的那一下。”
“我自認為沒得罪過你,你憑什麼對我施暴?”
這句讓顧夭夭心虛了一秒,旋即被滔天的怒氣湮滅。
“見人!我打就打了,還要找什麼理由不成?我有錢,賠得起,現在我就要打一百萬塊錢的出出氣!”
從小顧夭夭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加上一度穩坐在北城公主的寶座上,從小接受的家庭教育就是“給我打!給我還手打回去,只要打不死,就給我往死裡打,反正爸爸有錢,賠得起。”
在她的認知裡面,人是分等級的。
她是高貴的,姜綰是低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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