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姜綰決定轉移話題,手重重的在梁女士的手背上捏了下,“你現在最要緊的就是養好身體,而不是隨便的八卦其他人的事情。”
“先別讓你的女兒一味擔心,行嗎?”
梁女士的氣焰弱了些,擺手,“行,你先去吧,等我有力氣了再來逼問你。”
走出病房,姜綰才鬆口氣。
她自認為也算的上情緒穩定了,無辜被捲入四角戀的事情,她現在還隱瞞的滴水不漏,甚至連尤夏都不知道。
但她清楚瞞不過樑女士。
梁女士的洞察力恐怖的一批。
離開病房之後,商扶硯和顧夭夭就在不遠處等著她。
她走過去。
商扶硯轉臉對顧夭夭道:“你先回避一下,我和綰綰有話要說。”
顧夭夭不在乎的笑了下,看著姜綰道,“商——夫人,一會你和扶硯談好就輪到我了。”
姜綰不置可否。
顧夭夭踩著高跟鞋離開了,走廊響徹清脆的腳步聲。
“扶硯哥,你想和我說什麼?”
姜綰開門見山。
說實話自從領證結婚後,她看商扶硯總算沒之前那種被欺騙的屈辱感了,她花費了很長的時間來說服自己,總算把商扶硯和自己的關係擺正了。
之前答應圓房的事情現在看來就恍如一夢。
商扶硯,“伯母住院的事情你怎麼能瞞著我呢?這次住院花費了多少,我給你的銀行卡怎麼沒見你動?”
提到這個,姜綰這才驚覺,雖然和商扶硯領證離婚了,但是還有很多收尾工作沒處理好。
“扶硯哥,那時候你正在車禍住院,況且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很多,我不能一直依賴你,所以我用的自己的錢。”
“我剛剛去過醫辦室,找張醫生談了談,伯母現在的情況不能再拖了,最好還是早點做換腎手術。”
商扶硯揪著眉心,“放心好了,綰綰,我找私人渠道問一問,一定會盡快找到腎源……”
“不必了!”
姜綰打斷了她。
蘇助理才和她溝透過,時逾白已經幫著找到腎源,等梁女士的身體指徵穩定下來,就可以開始準備手術了。
商扶硯突然間感覺很心慌。
之所以敢和姜綰離婚,就是因為他篤信姜綰離不開他。
別的不說,就是梁女士的這個病就是無底洞,哪怕姜綰當律師在業界已經非常優秀,也承受不住這樣天價的治療費。
可這會她竟然拒絕了。
這如何不讓他恐慌?
“綰綰,你不要客氣,雖然我們離婚了,但在我心中,你依舊是妹妹,伯母的事情我怎麼能不放在心上?現在伯父走了,我於情於理都要當你的靠山……”
他急於表忠心,但是姜綰再度打斷了他。
“不必了,扶硯哥哥,我想自己承擔,媽媽是我的責任,不是你的,就算我現在的力量微弱,也該承擔起自己的擔子。”
商扶硯驚愕掩飾不住。
只能緩了緩,道,“那你答應我,如果自己一個人承擔不了了,不要硬撐著,及時的通知我,我隨時都會頂上。”
“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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