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夭夭反問,“你不撕破臉是不想和她離婚,那我有什麼不撕破臉的理由?”
這句還真把商扶硯給問住了。
“你想幹什麼?”
他眼底戒備。
“我想幹什麼?當然是撕破臉了,除非——”顧夭夭放肆的目光沿著商扶硯一個上下,“你給我一個不撕破臉的理由?”
到了這種時候,商扶硯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顧夭夭分明是拿住了把柄,想要繼續和他保持這種關係。
儘管滿心不願,他不得不問了句,“你想要什麼理由?”
顧夭夭強忍著腦門上的刺痛,對他道,“和我複合,扶硯,你應該知道的,我離不開你的,你現在對我這麼狠心,有想過我心裡是什麼感受嗎?”
聽到這個一點不意外的結果,商扶硯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這絕對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但是一旦不答應,顧夭夭就要繼續和姜綰折騰下去,結果只會更差。
看到他這幅模樣,顧夭夭委屈了。
“扶硯,你這是什麼表情,和我在一起讓你這麼痛苦嗎?”
情急之下,顧夭夭揪著他的衣服開始威脅,“你應該知道的吧?今晚是慶祝明矩和顧氏集團簽約的日子,沒想到這個姜綰這樣膽大包天,在簽約的第一天就得罪我這個甲方,你猜,日後我能不能讓她過上舒坦日子?”
商扶硯眼睛眯起來。
“你威脅我?”
“怎麼會呢?”顧夭夭美甲痴戀的撫摸商扶硯俊美的臉,“只要你不對我絕情,我顧念你的面子,自然不會做出這種撕破臉的事情來。”
“至於怎麼選擇,那不還是看你選擇?”
商扶硯眼底翻湧出劇烈的厭惡,一秒後很快做出抉擇,伸手輕輕抱住了顧夭夭。
“夭夭,我答應你。”
顧夭夭腦門上還瀰漫著密密麻麻的刺痛,這一刻卻是開心的摟住了商扶硯。
雖然吃了那個見人的虧,但她得到了商扶硯的妥協,也不算太虧。
只要計劃如期完成,過程受點委屈算什麼?
“扶硯,你放心好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會和他撕破臉的。”
商扶硯心中卻裝著和時逾白之間的恩怨,想到叔叔嬸嬸的叮囑,捧著顧夭夭的臉,柔聲問,“夭夭,你和時逾白現在關係如何?”
聽到這個顧夭夭的神色僵了下。
她自來是清高倨傲的大小姐人設,自然不樂意在商扶硯面前露怯。
婚雖然離了,但她不願意跟任何人說。
只得道,“我們正在離婚協商,但是因為一些事情沒有商量好,還在僵持的階段。”
他們的關係很僵硬這一點,相信在包廂的人都感受到了,不然一向寵妻如命人設的時逾白,不會當眾說出不愛兩個字。
商扶硯一點不意外。
如果顧夭夭嫁的是一文不名的窮小子,出軌什麼自然不算事。
但時逾白是誰?
短短兩年期間在商界異軍突起,以黑馬之姿橫掃北城商界,這樣的時逾白用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來形容都不為過,怎麼可能容忍自己頭上青青大草原?
“時逾白現在正在針對商氏集團,叔叔和嬸嬸都為此深受困擾。”
“夭夭,你能不能從中斡旋,幫幫我?”
顧夭夭神色閃躲起來。
顧氏集團現在都尚且自顧不暇,時逾白之所以沒翻臉是顧念當初顧氏的扶持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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