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前夫開口,幫姦夫求情,這種蠢事顧夭夭連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扶硯,不是我不想幫你,但是你想想我們之間的事情,時逾白是一清二楚的,一旦我開了口,不但起不到作用,反而還會引發反作用。”
“你應該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吧?”
商扶硯哪裡還不明白。
這件事怕是行不通了。
看來只能另外想辦法。
“沒關係,我再想辦法吧。”
商扶硯扯出一個苦澀的笑。
顧夭夭神色有點閃爍,伸手握住商扶硯的手,“扶硯,別擔心,無論遭遇什麼樣的風雨,我都會一如既往的陪在你身邊的。”
“……”
商扶硯看顧夭夭一臉痴情的模樣,只覺得無語。
如果沒有顧夭夭糾纏自己,這樣的事情根本不會發生,他更不會得罪時逾白這樣的大鱷。
*
姜綰回到病房的時候,梁女士已經睡著了。
她小心翼翼的在旁邊的陪護床上躺下。
頭剛沾上枕頭,耳畔就落下樑女士的聲音。
“你去哪裡了?”
“和時逾白見面了,不然為什麼身上的偷感這麼重?”
姜綰瞬間僵硬成一截木頭,梁女士的洞察力還是這樣厲害,他們甚至都沒對視一眼,就一針見血的戳破了真相。
她緩著呼吸,“沒有,我是怕吵醒你。”
“你是怎麼想的?”
梁女士的追問讓她有點疲於應付,只想著糊弄過關,“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已經很困了,先睡了。”
說完還煞有介事的打了個哈欠。
“你和小商的關係也不太對,而且這次我搶救,小商不知情,甚至醫藥費都不是他墊付的,之所以換成了小時,一定是中間發生了我不知道的變故。”
梁女士的聲音說著說著就黯然下來,“綰綰,媽媽不希望你因為我而妥協,做出了不該做的事情。”
這句裹著濃濃的心酸。
姜綰立刻面向梁女士,定睛一看,鼻尖泛上濃濃的酸氣。
“媽,我不會的。”
“我承認,時逾白的確是居心不良。”
這句話落下,梁女士抹眼角的動作僵住,“那你是怎麼想的?你想繼續和小時在一起嗎?”
“我不知道。”
姜綰看著梁女士,“媽,現在我什麼都不想,只想趕快把你的病治好,早點回家團聚,其他的事情我現在不考慮。”
“不考慮怎麼行呢?要我說,你應該早點和小商離婚,咱們欠他的那些錢,咱們慢慢來還。”
“現在媽得了這個病,心裡已經有了數,遲早是要離開你的,在我走之前,最想見到的就是你早點和喜歡的人成一個家。”
姜綰聽到這句,眼淚都要掉下來。
現在她最聽不得的就是這些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