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綰的心詭異的抽了抽。
哪怕早做好心理準備,這句話從男人口中說出來,還是帶出細密針扎的刺痛。
她眨了眨眼,把眼底可疑的水跡眨乾淨,還嘴,“那最好。”
“所以我希望日後商務應酬也好,異性交往也好,時總最好不要干涉太多,畢竟我配偶欄的丈夫還沒計較什麼,時總計較的實在失了身份。”
失了身份。
時逾白舌尖抵著後槽牙,眼底的冰霜結的更厚了。
“我有潔癖。”
片刻後,他撂下幾個字。
“私生活太亂,我隨時考慮解除我們之間的關係。”
姜綰卻是眼前一亮。
“你說的是真的?”
時逾白臉瞬間黑成鍋底。
看著她亟待逃離的模樣,氣的毛孔嗖嗖冒冷氣,“在我達成報復商扶硯的目的之前,你敢和其他男人接觸,包括商扶硯,我會讓商扶硯死成一堆灰。”
姜綰唇角拉平,看著他越是憤怒顯得越發平靜的臉龐。
挫敗之後,她想到來這裡的目的,鹿眸凝著他,“志達……”
他垂下來的眸透著冷漠,“你能付出什麼代價,還是你認為自己還和從前一樣,在我心中有這麼大的魅力?”
姜綰咬了咬唇肉。
當然沒有。
她在見到時逾白的那一刻,就知道這件事註定成不了了。
*
醫院。
“你到底想幹什麼?”
在姜綰離開之後,商扶硯就跟顧夭夭開始發難。
顧夭夭斜睨他一眼,“事到如今,你還想著和她圓房嗎?難道你沒看出來,她滿心滿眼都是對你的牴觸?”
“別浪費力氣了,不如你和我結婚,我比她更能勝任這個商太太。”
“你瘋了?”
商扶硯眼底驟然起了風暴。
他艱澀的嚥了咽嗓子,突然覺得事情走向變得複雜,已經不受他能掌控,“你和你丈夫離婚了?”
“快了。”
顧夭夭也要面子。
作為被離婚的那個,加上她還是利益受眾,暫時還不想和時逾白解體。
“我和時逾白,終歸是要離婚的。”她向來張揚的桃花眼出現一抹暗淡,“那件事一出,他怎麼可能容忍我?”
話鋒一轉,看著商扶硯道:“都是因為你,我才失去了闊太太的身份,商扶硯,難道你不該為此負責?”
商扶硯此刻已經是焦頭爛額。
時逾白不但和顧夭夭離婚,而且還知道姦夫是他,甚至還對他撂下威脅的話,要糾纏姜綰。
而姜綰甚至還是雲翼航空的經濟律師。
往後兩人在職場只會越來越近,這些早就在時逾白的掌控之中,說不定早就開始步步籌謀。
想到這些,他不寒而慄。
憤怒更是蓋過恐懼和理智,在頃刻間爆發了,“你還有臉說,顧夭夭若不是你纏著我,我們之間怎麼會被捉去派出所?”
“我看你丈夫一早就發現咱們的事情了,但是他按兵不動,一直在等待這個時機,你害苦我了。”
商扶硯被逼的眼底泛出紅絲,神情間只有猙獰,哪裡還有一點斯文溫潤的模樣。
顧夭夭被嚇了一跳。
心虛跳入眼底,有點不敢看商扶硯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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