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那天的確是她纏著他。
但她也不是好惹的。
她更大聲的回了過去。
“是,我的確是勾著你,但是上床的時候,你哪一次剋制了?你如果對我沒感覺,硬的起來嗎?”
“商扶硯,你最道貌岸然了,裝什麼裝,你從骨子裡就跟我是一路人,活該你喜歡的姜綰看不上你。”
“如果你真的那麼貞潔烈夫,有本事別被我勾上床!”
兩個人就像憤怒的刺蝟,非要扎的對方出血才行。
商扶硯現在的逆鱗就是姜綰。
聽到顧夭夭的話,失控之下,抬起床頭櫃上的保溫桶,一把朝著顧夭夭掀了過去。
顧夭夭尖叫一聲,不顧混身的滾燙,朝著商扶硯就撲了過去。
*
時逾白先行離開,姜綰冷靜了足足有十幾分鍾,才款款的從洗手間離開。
沒走出兩步,就看到在外等候的尤夏。
尤夏上前幾步,拽住她的手,一雙探照燈一樣的目光在她的臉上梭巡,促狹十足,“這麼長時間,看樣子是色誘成功?”
姜綰抽回手,俏麗臉龐一片蒼白。
“想多了,色誘我做不出,反倒被羞辱一通。”
尤夏,“……”
她狐疑。
“不能吧,時逾白這麼狠?不過情緒越強烈,越說明愛之深。”她肩膀撞了下她的,“真不考慮和他複合?你要是成為時夫人,我何至於在宴會上這麼費勁交際。”
姜綰深呼吸,瞪她。
“哎——”
尤夏長長嘆氣,“真沒可能?”
姜綰捏著手心,猶豫了片刻,一時竟然不知要不要把和時逾白的關係告訴尤夏。
“終究是我妄想了,竟然生出閨蜜暴富我躺平的心思。”
“我覺得你與其想卷我,不如捲一捲自己,你的條件想嫁入豪門,那還不是分分鐘。”姜綰打趣她。
“可惜呀,時逾白看不上我這一款,還已婚,不然的話,我還真想親自上陣,捲一捲這雲翼集團的時夫人。”
“好呀你雙標。”
姜綰作勢要打她。
就在這時,身邊捲過一道清新的香氣,抬眼看去,衣袂紛飛,設計獨特的白色晚禮服,裙襬如流暢的花朵邊緣,正隨著主人的走動翻湧。
蓮步生香。
姜綰腦子莫名定格這個詞。
“她是誰?”
她問身側的尤夏。
尤夏定睛的瞬間,卻是脊背微繃,甚至還捏緊了拳頭。
“你忘了,蘇摯情,之前除了你,時逾白最有可能在一起的就是她,這個女人惡毒的很,自從回國就一直在搶我的生意。”
“不行,如果說之前我還只是拼一下,爭取給志達一個機會的話,見到這個女人,我卻是務必要拿下這條線路了。”
“綰綰,你無論如何都得幫我。”
姜綰的呼吸密密匝匝的撲上來。
蘇摯情。
她沒忘記,就是這個人直接導致她和時逾白的分手。
如果說之前她因為兩人兩年的感情猶豫的話,蘇摯情的出現,直接讓她痛下決心,給時逾白髮分手簡訊之後,一併拉黑了他決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