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
奢華的跑車在鬧市街頭驟然停下。
身後的司機嚇得猛踩剎車,到嘴邊的怒罵剛要出口,觸及那個張揚不羈六個八驀地住嘴。
手指按在喇叭上,響聲連成了片。
時逾白瞿黑的眸執拗的盯著不遠處的落地窗,那一幕的夫妻和諧,就像冰刃狠狠穿透了心。
陰鷙的眸掠過後視鏡,後面等候的車已經排了一串。
今天出門時間充裕,加上司機請假,他索性自己開車出門。
出門的時候因為堵車改換了路徑,沒成想竟然看到這樣一幕,他凜著腮骨,將車子泊到路邊,撈起手機打了通電話過去。
姜綰只覺得空氣鋪滿了窒息,尤其是頂著對面商扶硯目光中的壓力,讓她一碗餛飩也吃出了食不知味的滋味。
就在這時,手機螢幕閃爍,她掠了眼,時逾白三個字驟然扎穿了心,讓她透出幾分慌亂。
商扶硯看出來了,敏銳的問,“誰?”
“時逾白。”
姜綰在最初的慌亂之後冷靜下來,既然離婚了,自然不用再對商扶硯遮掩了。
“什麼?”
可是她卻沒想到商扶硯的反應卻這麼激烈,隔著桌子就要捉她的手。
“綰綰,他最近和你私下接觸了嗎?你們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他是不是試圖強迫你?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你一定不要隱瞞,如實的告訴我,嗯?”
姜綰有點意外。
商扶硯意識到失態,緩緩提了口氣,“抱歉,綰綰,我只是太關心你了,關心則亂。”
“有件事我沒告訴你,時逾白之前曾經給我打過電話,威脅我要勾引你……”
姜綰的呼吸密密匝匝的凝在嗓子眼裡。
因為聽筒裡的時逾白顯然聽到商扶硯這些話了,低低的笑自他的喉嚨裡冒出來。
“這麼愛告狀嗎?姐姐,別信他,一派胡言,都是汙衊我的詞。”
姜綰只覺得心要被兩股力量扯爛。
她連忙捂住聽筒,對商扶硯說道:“扶硯哥哥,我不會上當的,他和我之間的交往一直僅限於公務。別忘了,我現在是雲翼航空的經濟律師。”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商扶硯就崩潰了,“辭掉這個工作好不好?不要和他接觸,他從一開始接近你,甚至聘用你來當這個經濟律師就是居心不良。”
“他一定早早就知道我和顧夭夭的事情,所以才提前籌謀佈局,為的就是這一天……”
商扶硯的瞳仁痛苦的震顫。
看得出他對姜綰很在意,生怕時逾白染指。
晚了。
太晚了。
姜綰在心中說了句。
跟著就掙開了商扶硯的胳膊,“扶硯哥哥,別胡亂揣測了,我和時、時總的交往中,他一直很在意分寸,我們之間從未有過你揣測的那些事情……”
撒這個謊的時候,姜綰感覺臉頰肉眼可見的燙起來。
對面商扶硯的目光更是加深了這種羞恥感。
她不敢多呆。
“抱歉,扶硯哥哥,我出去接個電話。”
說完她就離開了餛飩店。
一路走,她一路清晰的感知到胸膛內咚咚狂跳,偏偏聽筒內,男人沉洌的嗓音還在不斷撩。
“真的沒有商扶硯揣測的那些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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