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的抬腳在他腳背上狠狠踩下去。
時逾白疼的扭曲了俊臉,以為她還在維護商扶硯,凜冽的冷氣涼涼的拍,“難道我說的不對?”
“對對對,時總說的對,時總年富力壯,氣味清新如奶狗!”
姜綰已經慌不擇言,亂了方寸。
“你知道就好。”
時逾白撒開了手,甚至還想再女人面前和商扶硯輪一下短長。
但姜綰早耐心盡失,一獲得自由,立刻拉開安全門去了走廊。
門板掀開,透來的一隙光影打上時逾白的臉,不過一秒又被黑暗籠罩,俊目肉眼可見覆上一層陰霾。
他沒再跟上去。
姜綰知道商扶硯他們離開了醫院,也沒去找,直接回了媽媽的病房。
梁女士已經睡下了,見到姜綰出現,狐疑的問,“你剛才去哪裡了,剛才小商來看我,到處也找不到你。”
“你這開水打的好,一打就找不到人影兒了。”
那目光似在探究她是不是去找時逾白了。
不等梁女士發問,她就直接承認了,“是,我和時逾白談了談。”
“我們之間是絕不可能的,媽,你最好還是滅了這個心思。”
梁女士點頭,揶揄,“嗯,我的確沒這個心思,你是不是想多了?”
姜綰氣結。
氣自己暴露了真實的心思,更氣梁女士的陰險狡詐。
“開水打來了,我這就幫你泡茶。”姜綰一邊拆茶葉袋子一邊在心中發誓,如果她再跟梁女士坦白她就是小狗。
梁女士睨了她一眼,“你這麼在意和芥蒂,何不乾脆和小時坦白心跡?其實有時候喜歡一個人,不一定非要和他在一起的。”
姜綰的手一抖。
坦白心跡?
她從未想過這一天,兩人之間的關係不容許,她的自尊也不允許。
也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樣的愛,是成全是託舉,可是她的愛還太狹隘,是佔有,是嫉妒,是無時不刻的擁有。
一想到這個話題,彷彿強酸入侵,捲起滿心的酸楚。
她垂下眼,裝沒聽到。
茶泡好的同時,商扶硯和顧夭夭也去而復返了。
梁女士見到商扶硯熱絡的很,一雙眸子更是不斷在商扶硯身邊的顧夭夭身上飄。
“小商啊,你身邊這個是……你的女朋友?”
顧夭夭面色一僵。
顯然沒想到姜綰的母親會這樣猜測自己的身份。
商扶硯和姜綰不是夫妻嗎?她會這樣毫無芥蒂和情緒的揣測,說明商扶硯和姜綰的婚姻關係……不一般?
這個念頭剛撞入腦海。
商扶硯否認的話立刻響徹空氣。
“伯母,怎麼會呢,你想多了,我腦袋上的傷就是時太太弄的,她只是負責我的傷而已。”商扶硯也知道這樣的藉口潦草,但他實在想不到更多。
迎著梁女士探究的目光,他如坐針氈,恨不得立刻將顧夭夭給扔出去。
而這個稱呼,越發讓顧夭夭證實了內心的揣測。
瞥了眼姜綰,她心中有數了。
“時太太?”
梁女士不愧是洞察入微,很快就試探的問,“時逾白的太太?”
邊問,還邊看了眼自己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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