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男人強勢的扣著,反舉過頭頂,她被迫挺起胸膛,唇瓣和他的濡沫交換。
他吻的很深,用力又猛,不像吻,更像要把她整個囫圇著吞掉,剝皮拆骨,渣渣都不剩。
姜綰瞠圓了眼睛,動又動彈不了,只能任憑男人炙熱的吻和熱情雨點般的落下。
細碎的嗚咽,悉數都被吞掉。
一門之隔。
商扶硯的聲音越來越焦灼,隱約還混入了顧夭夭的聲音。
“扶硯,別找了,她可能是離開住院部了,可能是下樓去小賣部買什麼東西?”
商扶硯,“我去小賣部看看。”
顧夭夭,“我和你一起去!”
商扶硯的腳步頓住,調子提高了幾度,“顧夭夭,你要認清自己的身份,我們現在不適合一起出現在公眾場合。”
他明顯在壓抑著怒氣。
顧夭夭卻全身都是反骨,“怎麼不合適了,我腦袋上的傷口是我弄的,我總得對此負責吧?我相信你老婆看見也不會有任何異議。”
“反正她軟性子,一會我隨便編點謊話騙騙她不就得了?”
商扶硯大怒。
他最看不得有人欺負姜綰。
“誰說她是軟性子?你又瞭解她多少?哪怕我和她結婚了兩年都不敢說了解她,你又算什麼東西,也配這樣說她?”
顧夭夭惱了。
兩人邊走邊吵,聲音漸漸的遠了。
樓梯間,姜綰被吻的缺氧,快要呼吸不上來,忍不住將時逾白推開一點,別開雪白的臉龐,側到一旁微微的喘息。
“沒想到商扶硯還挺有良心,在姘頭面前還知道護著你。”
姜綰的心就像被紮了下,原本的甜蜜旖旎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酸澀。
忍不住回嗆,“比起時總的無恥,扶硯哥哥的確是強太多。”
話落,她就敏銳察覺男人的瞳色淡了許多。
就連周身那股極強的侵略感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逆天而起的壓迫感。
一寸寸的堵著呼吸,讓她窒息。
“嗤——”
俊美的男人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她,“你是有多眼瞎,才會覺得商扶硯是好人?好人會在婚姻存續期間和其他的女人勾搭成奸嗎?”
男人邁開長腿朝著她逼了一步。
姜綰掐著手心後退了一步。
辯解的話下意識脫口,“不一樣的,我和扶硯哥哥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
說到這裡她恨不得咬掉舌尖。
她和商扶硯之間是假結婚,又關時逾白什麼事情?
他們之間這種屈辱的關係,他壓根不配知道!
“扶硯哥哥?”
這四個字就跟釘子一樣,釘的時逾白痙攣劇痛,眼闊眯著,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
“叫的真親密,看來姜律師不喜歡年下,更喜歡這種老年味。”
老年味?
姜綰要氣壞了。
不就是比她年輕一點嗎,仗著這一點他從以前到現在,不知道擠兌了她多少遍。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