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綰咬住唇,努力壓下心潮間起伏的屈辱感,“下位者也可以選擇不和你玩這個遊戲。”
“那你會嗎?”
男人垂眸,眼角眉梢洋溢的都是一種篤定。
那是一種獵物不能逃出手心的從容。
“不……”
這個字尖剛脫口,唇就被一陣輕柔的吻覆住。
時逾白拆開了她身上的長裙,就像是拆開了一件禮物,緊促的呼吸間,沉洌的嗓音一線線的往耳骨鑽。
“既然無力掙脫,那就享受,嗯?”
姜綰只覺得自己像蛋糕一樣化了,化在他炙熱的唇齒間。
她在意識抽離的朦朧中,卻突然想到一個關鍵點,那就是他胸前是不是受了重傷。
新聞上那片白襯衣破損,銳器捅進去的裂口清晰可見,她情不自禁朝著那個肋骨的位置去摸,卻被男人的手指捉住,朝著更深入……
她呼吸密密匝匝堵在嗓子眼。
*
記得上一次他們在魚池蓮葉前,落地軒窗外是鋪天蓋地的雨幕,她的衣服被男人撕的粉碎,零零碎碎的落在地毯上。
她被迫墊著腳,手掌心貼著冰涼的玻璃。
視線觸目所及,是男人遒勁分明的脈絡,一根根從掌背浮出,蔓延到結實的小臂。
他膚色冷白,卻並不瘦弱,力量感很足,在床笫間更是蓄力蓄的可怖的程度。
那一場酣暢淋漓,他衣冠楚楚,黑色的絲質襯衣甚至都沒脫下。
而她混身溼漉漉的,細汗一層層的順著毛孔蒸出來。
這一次也是。
能感受到他的緊促,呼吸帶著好聽的喘息,一浪浪的疊在耳畔,像是在她身體裡點了一把火。
她躺在柔軟的床鋪上,指尖朝著他襯衣的紐扣去解,不等觸到那個紐扣,手腕就被男人猛的扣住。
男人頓住動作,眯眼看她,“你想幹什麼?”
隨著說話男人額頭的冷汗一滴滴的順著額頭往下落。
她找到藉口了。
“你流汗了,我幫你脫掉襯衣,這樣會舒服一點。”
時逾白笑了,眼底欲氣交織,“我現在已經足夠舒服。”
她血液裡那把火轟的炸了。
跟著下頜被捏入男人的掌心,被迫看著他欲氣湧動的深瞳,“認真點。”
姜綰只得壓下心中的那點疑問,被他帶入了漩渦。
月亮悄悄攀上夜幕。
室內火熱的因子卻還在不斷的蔓延。
姜綰一度以為自己會死在時逾白的床上。
最激烈的時候,刺耳的鈴聲響起,讓她心頭一緊,失焦的瞳仁漸漸的有了焦距,定睛入眼的就是時逾白那張沾滿了汗珠的俊臉。
她掙了掙。
“等一下,我接個手機。”
時逾白明顯不要放人,扣住她亂動的手腕,直接堵住她的唇。
她怕是什麼工作上的事情,因為尤夏經常在晚上給她煲電話粥,但也清楚的知道男人不好糊弄,她只得主動勾住他修長脖頸,在他淡緋的唇上烙下一吻。
“時間還長,乖,我怕是工作的安排。”
時逾白大概是纏的累了,索性側身躺在床上,眯眼看她去摸索包裡的手機。
姜綰裹了層床單,赤腳踩在地毯上,看到手機螢幕上的商扶硯幾個字後,心跳咚咚的連成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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