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剛幾人見袁不易真的對著被俘的女子挑三檢四,品頭論足,冷笑連連。“死字不知道怎麼寫的。”
袁不易立定身形,指著白衣女子道“既然趙大隊長美意,小子也正好還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我看這妞不錯,不如就給我吧!”
那持鞭的土匪冷笑道“你小子眼光不差啊,這幾個小娘們中,就是這個啞巴最烈,可是哥哥我一路抽上來的,長得不咱的,可這身段還是相當不錯的。”
“哦,那就有勞各位哥哥厚愛了,我這就拉他到我房間,好好調教一翻。”
哼,“你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想分戰利品,你夠資格嗎?”
“怎麼,幾位哥哥是在耍我了囉”
“哈哈,你才知道啊”
“玩的就是你,怎麼了,你個小王八,不知天高地厚,連剛爺的貨都敢貪,毛沒長齊,就想玩女人,等老子斷了你的根,讓你做下小太監,一了百了。”
袁不易道:“原來各位是在消遣不易啊。”話未說完,那持鞭男子急於表現,一個箭步竄上來,“老子打死你”
拳風襲人,一陣暴響,這等小嘍囉也有鍛骨境的修為,身如弓,拳如箭,倒是快,準,狠。
武道鑄基,煉體為先,鍛骨境的武者,筋骨得到粹煉,可以生出無窮大力,待全身二百零六塊骨頭全部粹煉完畢,大筋如強弓,全身一體,力貫周身,力大無比,內勁至強剛大,源源不絕,肉身之力可達千斤。
聽其全身骨鳴不止,這人在鍛骨境已經粹煉完全身大部分骨頭,已經快要進入鍛骨大成了。
袁不易心下了然,這拳實屬普通,明顯未將袁不易放在心上,憑著他強大的心神感應,一個滑步,躲了過去。
匪徒愕然“好運道”以為袁不易只是瞎貓碰到死耗子。轉身,踏步,直撲袁不易。
袁不易絲毫不見慌亂,每每拳到身前,頭縮,四肢縮,搖頭晃腦,總能躲過去,反倒是攻擊的人,在袁不易的節奏中,出拳越來越重,步法越來越亂,就連自己鍛骨境的修為都經不起這樣的消耗,直累的氣喘息息,可袁不易的毛也未能捱到一根。
“小子,你不要躲,老子要殺了你”
“這位,老哥哥。我在你身後呢。”袁不易還是帶著壞壞的笑容,這在他看來是一種深深的嘲笑,是一種恥辱。怒火還未消,一聲“走你”,只覺得背後一陣骨裂聲傳來,身體往前面的山崖墜去。
“啊”這下可要了老命了,就是趙剛他們也沒料到袁不易會突然下殺手。“他怎麼敢。”本來他們就是抱著貓戲老鼠的心態,現在老鼠竟然發狂了。
“你找死”趙剛大怒,轟,平地一聲雷,一剁腳,地面都要裂開一樣,彈射出來,明顯是要救人了。
另外三人不愧是悍匪,抽刀就向袁不易殺來。袁不易早有打算,那一腳可是用了全力的,就算救回來,那個人也費了,他斷了人家的脊柱。
“二個鍛骨境,一個洗髓境”袁不易大喝一聲,小小的身軀如戰神附體,聲如驚雷,一躍而起,一拳蓋下,勢大力沉,這一拳簡單,直接,如山崩,如天傾,拳出如炸雷,加是上他虎目圓睜,血氣上湧,如發怒的天神般。打人先打膽,這小小的土匪哪見過這等英雄氣概的人物,心神被懾,空有殺人技而無法發出最大的威力,被袁不易一拳打爆了腦袋。
“不愧是鍛骨境,袁不易只覺得手掌不住顫抖”後面的攻擊更是兇猛無比,洗髓境的武者,一招一式都有千斤巨力,生撕虎豹,開碑裂石不在話下。
“哈”袁不易死中求生,五指如勾,如天神託塔,憑著一股蠻力,掄起人就往後砸。
剎那間,屍體化作漫天碎片,血雨紛飛,灑在袁不易的身上,讓他看起來甚為可怖。還是有一掌映在胸前,胸骨斷裂,肋下也有骨頭突出,大口鮮血噴出,只一擊,便讓他受了重傷。這只是一剎那間的事,越是這樣兇險,他就越是冷靜。
趁著血雨落下之際,他一把抓起身邊的白衣女子,“抱緊了,姑娘。”腦海中出了玄武虛影,腳下如蛇行滑出,“擋我者死”,氣如洪鐘,他本就觀想玄武,又領略了那種天地唯一,孤高深遠的意境,氣勢非凡,如魔如神,將攔在前面的一人給嚇的肝膽欲裂,拳出如山崩,硬拼一記,手骨已斷,袁不易抓住機會,一眨眼已溜出一數丈遠。
可是當他看到前面那如熊般的壯漢時,心裡猛的揪緊。
趙剛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好小子,不錯。不錯”袁不易對敵的冷靜,戰機的把握,戰鬥的氣勢都讓他讚歎不已。這好像是天生的戰鬥天才。
“現在憑著一股蠻力,都能殺我手下,要是讓你修成武道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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