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明王怒”
明王發怒,天崩地裂,印羅漢化身為怒火噴發的明王,直接以無邊的憤怒破了李度人的度化神通,不過終究身系明靜,受了一劍,明王金身被破,吐出一口鮮血。
“神通-千行足”
只見印羅漢在空中如瞬移般,一把接過明靜,兩人徐徐落地。
再看明靜腰間鮮血已經染紅衣裙,臉色一會蒼白一會赤紅,分明體內真元相沖。
“明靜,你怎麼樣。”
“師姐、師姐”鶴靈芝更是直接趴在身上痛哭起來。
“不礙事”儘管聲音虛弱,但天武眾人還是感到一陣心安。
“天武宗不過如此”楊鳳儀飄飄落下,李度人緊隨其後。
望著咄咄逼人的兩人,歐悅拼了命地站出來:“別打了,我跟你們走。”
“退下,師妹”印羅漢和明靜紛紛怒道,明靜血衣挺立,印羅漢明王之怒火更是未曾消散,
楊鳳儀兩人停下腳步,他們深知要想在明靜兩大真傳下拿下,恐怕還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此時靜夜師太長身而起:“諸位是不是太不把我靜夜師太放眼裡了。”
“不敢,我等不敢。”
“哼,夢兒是我的弟子,不是你們天武和東陽的籌碼,我明湖山莊更不會成為你們的賭注,今天老身就在這裡放言,我明湖山莊今日是什麼樣,以後就是什麼樣,不管莊主是誰,都一樣。”
“晚輩斗膽,那前輩打算怎麼處置這位殺我東陽弟子的兇手呢。”
“不,我沒有,師父,我沒有。”歐悅委屈得不行“二師姐說一朝所見,竟要拔劍相向,為了不傷多年姐妹情誼,叫我夜裡小聚一次,我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
“好悅兒,別哭,為師自然相信你。這樣,這段時間你就去水雲樓待著,七姑好久沒見你了,也怪想你的,你正好去陪陪她。”
“可是,師父
“怎麼,師父的話你也不聽了,是不是去了天武宗,覺得明湖山莊容不下你了。”
“師父恕罪,悅兒遵命就是。”
“歐悅”
“師姐不用擔心,我只是去散散心。”只是那眼角的淚訴說著心中委屈。
這分明是軟禁,不過為了平息天武和東陽的紛爭,靜夜師太此舉也許是最合適的了。
“這東陽劍派膽子倒是肥了不少。”展雄飛搖頭道。
無憑無據,事情遠遠沒有清晰就敢眾目睽睽下直接拔劍相向,半點不留情,其中因周夢之死而失去明湖山莊青睞的先機又佔了多少成分呢?普通人尚且一目瞭然,何說展雄飛這樣的百事通。
“唉,袁兄”身邊哪還有袁不易的身影。
月色涼如水,孤影對窗臺。
歐悅遠眺明湖水色,怔怔發呆,已經過去一天了,她還是心亂如麻,雖然她天資聰慧,心性堅強,可這種不被人相信的感覺,尤其是最親近的師父,她還是不能豁達接受。
“悅兒,你還沒睡呢。”一個慈祥的婦人走了進來。
“七姑,不用擔心,我沒事。”
婦人溫和道:“傻孩子,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豈能不知你內心的苦楚。”
“七姑,你相信我嗎?”
“相信,七姑當然相信你,你雖然和夢兒那丫頭從小就不對付,可怎麼也不會做了大逆不道的事來的。何說我的悅兒這麼善良。”
“還是七姑對我最好了。”
“你這臭丫頭,放心你師父也就是堵那些外人的口,她心裡愛死你了的。”七姑的話彷彿有魔力一般,讓歐悅受傷的心得到一絲慰藉。
“瞧瞧你,舞了三個小時劍,衣衫都溼透了。”
歐悅才反應過來,她傷心過度,借劍消愁,現在進屋被一語驚醒,才發現全身已經溼透,像水中撈出來的一樣,說不出的難受,而且湖邊晚風吹進來,竟有了一絲涼意,要知道她可是兩儀境的高手,可見她心力、真元透支多麼厲害。
將佩劍卸下,七姑正好接著“正好,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