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和光是個怎樣的人?是上流圈子出了名浪蕩子,指不定已經染了髒病。阿姨既然覺得他是個不錯的夫婿,讓念念順理成章嫁給曹和光,不是一件好事?”
秦望舒輕笑一聲,接過房英的話茬,言辭間嘲諷她的雙標。
“念念的夫婿,我已經有了人選,曹家跟秦家聯姻,是你召開記者釋出會大肆宣揚,念念說到底是無辜的受害者,你還在這強詞奪理,不想承擔應有的責任,是覺得阿姨不配在秦家說句話?”
房英搭在秦東海的肩膀,又站在床旁裝委屈。
“望舒,你房阿姨是秦家主母,自然有決定你婚姻大事的權利,都怪我把你寵壞了,讓你連尊重長輩的教養都沒有。”
秦東海這時出聲維護房英,指著秦望舒怒斥。
“房姨,你對我所說的事情,絲毫不驚訝,看來當初你故意安排曹和光跟我相親,是對他的秉性,知根知底了。”
秦望舒不卑不亢回懟房英,對方眼底滑過一抹心虛,被她一眼精準捕捉。
“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當初能不折手段進秦家,現在就能教秦念費盡心思攀上鍾家,畢竟搶來的東西,才有新鮮感,能唾手可得,說明一點挑戰性都沒有,哪裡能配得上您的好女兒。”
眼看房英的臉色越發難看,秦望舒稍稍一頓,故意盯著她怒火中燒的眼眸,一字一句回應:“在我看來,秦念跟曹和光,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話應剛落,房英再也壓制不住怒火,往前靠近一步,揚起手想給秦望舒一個教訓。
千鈞一髮之際,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牢牢握住房英的手腕,酒紅色的美甲恰好劃破她的臉蛋。
“誰……”
房英怒目而視。
豈料,對上一雙涼薄的丹鳳眼,彷彿俾睨眾生,令她不由心生恐懼。
她的手腕被對方捏在掌心,好似再用一分勁,她的腕骨就會被捏碎。
“原來是嶼晨來了,都是誤會。”
房英下意識替自己開脫,怒火轉瞬即逝,取而代之是刻意的討好。
鍾嶼晨眉眼一挑,手一鬆,任由房英抽回手,逃到秦東海的身邊,尋求庇護。
“望舒是我的妻子,不是你可以隨意打罵的人。”
鍾嶼別鬧上前一步,側身把秦望舒護到自己身後。
“嶼晨,要不是望舒闖了禍,我也不會一怒之下失了分寸。”
房英攥緊秦東海的手,試圖壓制內心對鍾嶼晨的恐懼,哪有之前的囂張氣焰。
“別再有下次了,鐘太太的身份可比你秦家女兒身份多了,岳父以後行事前要多考量考量。”
鍾嶼晨轉過身,動作自然幫秦望舒整理額前的碎髮,輕描淡寫的警告,藏匿著他對秦家的殺意。
秦東海臉色驟變,連忙好言好語跟秦望舒道歉。
“望舒,這次的確是我們操之過急了,等下次你們回家,我們一起好好吃頓飯賠罪。”
他自知秦家不是鍾家的對手,流露出刻意討好的笑容。
“嶼晨,那個曹和光就不是個好東西,念念平日嬌弱,一旦嫁過去一輩子都毀了。”
房英硬著頭皮解釋原委,覺得錯不在他們身上。
“我記得你之前還特意讓曹和光跟望舒相親,是何居心?”
鍾嶼晨留意到秦望舒臉上的傷口,抬眼看向哭哭啼啼的房英。
房英一時語塞,掛在臉上的兩道清淚,顯得滑稽可笑。
“走吧。”
秦望舒低下頭,看著兩人十指相扣的手,若有所思。
兩人離開醫院後,在一家藥店門口停下腳步。
“等我。”
鍾嶼晨鬆開她的手,推開藥店的玻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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