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嚇得驚叫了一聲,但很快,她整個人便被帶入到了未知的懷抱中。
是個男人。
秦望舒害怕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來不及思考,只能掙脫。
但對方力道太大,壓根不給她任何掙扎的機會。
很快,她的唇也被對方吻住。
他吻技很好,時不時發出曖昧的聲音,但這讓秦望舒心下羞恥,只想逃脫。
那人像要一層層似的,把她的衣服脫掉。
恐懼和未知覆蓋了秦望舒,她沒忘了自己面前是個陌生人。
“幫我,我被人下藥了。”
這是他開口的第一句話。
說完,他便握住了秦望舒的手,迫使她去扶向男人的某處。
她被嚇到,想要掙脫,但這一切都不受她控制。
男人的嗓音嘶啞,大腦宕機,她聽不出這些。
她皺起眉頭,聞到了對方身上熟悉的香氣,想要推開,但卻又被他帶到了懷裡。
他看起來經驗很豐富,而秦望舒在這方面毫無經驗,只能被他帶著走。
一夜的翻雲覆雨,讓秦望舒清醒的淪陷。
次日一早,她醒來後,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只覺得荒唐。
如果不是因為身體的感覺還在,秦望舒只覺得是她做了夢。
有她零散一地的衣服,但卻沒有男人存在過的痕跡。
包括床下也清爽,她身上除了疼痛和痕跡,沒有任何不適。
秦望舒大腦昏昏沉沉,她一下床,就覺得腳步虛浮。
她照著鏡子,看到了身上的痕跡。
青青紫紫,無一不證明昨天晚上有多激烈。
而她甚至不知道對方是誰。
秦望舒荒唐地笑了笑。
她回到床上,發現床上有幾十張百元大鈔。
能想到,住的起這樣的房間的人也不是什麼窮人。
她一想到昨夜的荒唐,臉色就不受控制的發燙。
但即便是這樣,她還是覺得意外太多。
她把電話打給夏星,嗓音不受控制地發顫。
“星星,昨天晚上我好像進錯了房間……”
夏星一聽到這話,就意識到不對,立馬追問:“怎麼回事?”
秦望舒跟她講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還是第一次發生這種事。和鍾嶼晨結婚了三年,都沒有過。沒想到來的這麼突然,他說他中藥了,那跟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我要來當這個冤大頭?”
秦望舒越想越氣。
夏星聽得很是無奈,但隨後又感受到了秦望舒的焦慮:“所以我會不會懷孕?”
“會不會懷孕,取決於昨天晚上有沒有戴套,他戴了嗎?”
秦望舒順著夏星的話,又想到了昨天晚上。
對方雖然動作粗暴,但並不完全拿她當做洩慾的工具。
他沒戴套,但最後也沒搞在她身體裡。
秦望舒忽略臉紅,就事論事,回答了一句:“好像沒有,那真是完蛋了。”
她不想懷陌生人的孩子,因為這是羞恥的事。
“沒事,我現在給你點外賣避孕藥,你吃了就好了,過幾天去做個體檢,咱就當沒發生。”
夏星安撫著秦望舒。
事已至此,也只能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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