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嶼晨前腳離開,後腳就聽說秦望舒鬧著要出院,難免煩悶地扯開領帶。
他發現這段時間,秦望舒倒是越發讓人不省心了。
也許是想換個方式,引起他的注意。
“夫人,出院手續給您辦好了。”
兩名保鏢畢恭畢敬地候在秦望舒身邊。
“現在是要回老宅嗎?”
秦望舒緩緩搖了搖頭,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你們先回去吧,我要回家一趟。”
她剛往前走一步,就被保鏢魁梧的身材攔住。
“鍾總吩咐過,夫人的行程需要實時報備。不然,鍾總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保鏢一臉為難地解釋。
他們也是混口飯吃不容易,希望秦望舒能夠理解。
“跟著吧。”
秦望舒淡淡看了他們一眼,欣然同意保鏢一路跟隨。
光是她一個人回去,可能一點都起不到她想要的效果。
剛好,這兩名保鏢能夠充充場面。
秦望舒乘坐私家車來到秦家。
前段時間秦東海還在醫院休養,可能是醫院呆膩了,覺得還不如在家呆的舒坦,就辦理了出院。
“夫人,大小姐回來了。”
傭人匆匆趕到客廳稟報,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傳來。
秦望舒雖然腳上還捆著紗布,當她特意穿了寬鬆的休閒裝,乍一看的確看不出來,她身上有傷。
“望舒,你怎麼來了?”
房英留意到她身後,還跟著兩名保鏢,不悅地緊皺眉頭。
這裡好歹也是秦家,哪裡是這個丫頭撒野的地方?
“房阿姨,我回自己家,還需要提前向您申請?”
秦望舒嗤笑一聲,俯身漫不經心輕嗅擺在茶几上的鬱金香,根本沒把房英放在眼裡。
“望舒,房阿姨一直覺得你是個好孩子,怎麼如今越發沒有規矩了,跟地痞流氓一樣,回家還要帶兩個不相干的人,裝腔作勢。”
房英在秦東海面前,一直是保持慈母的人設。
若不是秦東海在樓上臥室休養,她何必要跟秦望舒這般客氣。
秦望舒餘光瞥了眼身後的保鏢,突然捂著嘴失聲痛哭。
“我最近在鍾家的日子過得捉襟見肘,飯都快吃不起了。”
她紅著眼眶淚流不止,向房英訴說她在鍾家過著悲慘的日子。
房英被秦望舒這一系列操作,搞得腦袋發矇,總覺得她這葫蘆裡賣的可不是什麼好藥。
“房阿姨,我記得秦氏這幾年撈了鍾氏不少好處,如今鍾家有難,怪不得冷眼旁觀啊。”
秦望舒捂臉哭泣時,特意透過指縫,偷偷留意房英的表情。
果不其然,房英全然不相信秦望舒的話,一聽到她是回家要錢,急得站起身,反駁她的話。
“你這孩子怎麼胡說八道呢?鍾家作為百年世家,財力雄厚,怎麼可能說倒臺就倒臺?”
一提錢的事,房英立馬繃不住溫柔慈母的人設,講話的聲音都拔高了不少。
“都在吵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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