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月月對他的好對他的關心,向來都是與眾不同的。
所以她不是要將他禁足規避危險,是擔心他身體吃不消!
“偏房在哪?”封雲低聲問了句。
“與公主的房間僅一屋之隔。”侍衛道:“公主若是有事,您也會第一時間知道的。”
一屋之隔!
好近的距離!
封雲心臟砰砰的亂跳著。
是關心!
真的是關心!
封雲深深地看了眼褚端月的方向,默默的跟著侍衛離開了。
“公主,小將軍真的走了!”畫眉嘖嘖兩聲,看來這封雲還真是喜歡別人的對他兇。
“可是他不會再回來嗎?就怕他闖進來。”喜鵲抿著唇,“萬一他……”
“沒有萬一!擅闖本公主房間,若真論起來,他早該死了。”褚端月眯著眸子,淡淡的道:“畫眉,這裡就交給你了。”
“公主放心,奴婢一定守好這個門等您回來。”畫眉堅定的點了點頭,她已經知道怎麼應付封雲了。
褚端月轉過屏風,三下兩除二的換了身衣裳,便跟著喜鵲悄悄離開了狩獵場。
一路往京城急奔而去。
“公……子,他們就在這裡頭。”喜鵲看著一身男裝打扮的褚端月,彆扭的換了稱呼。
“嗯。進去吧!”褚端月帶著面具,搖著摺扇走了進去。
“姑娘,這位是……”醫館裡的老大夫看著喜鵲領了一位年輕公子進來,不由得多嘴問了句。
“這是我請來的大夫。”喜鵲抿著唇道:“多一個人多一份希望。”
“話雖如此,可這位小兄弟如此年輕,怕是……唉!”大夫嘆了口氣,“你們跟我來吧!”
後院。
一間偌大的房間用圍布隔成了幾個不算太小的地方。
那八個重傷的人就在這裡。
褚端月看著他們的傷勢才知道為何大夫束手無策了。
這穿腸爛肚的,不是這個年代能有把握治好的。
“那些人招式狠辣,全衝著要害去的。”大夫道:“老夫學藝不精,實在無力迴天。”
“我試試。”褚端月一把合上扇子,從腰間拿出早就準備的布包。
“咦,小兄弟師從何人,老夫從未見過如此精細的腸線。”大夫鼻尖微動,“還有這……這是酒吧!味道竟如此濃烈,比之醉春風的上等女兒紅還要醉人。”
一旁的喜鵲看不懂,但聽到大夫的話,早已經是愣住了。
公主啥時候有這些玩意了?
難道又是主子摸黑給她的?
“師傅名諱不方便透露,也請大夫替在下保密。”褚端月指了下自己的工具。
“是是是,小兄弟放心,老夫一定守口如瓶。”老大夫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但還是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
喜鵲晃了晃腦袋,公主什麼時候學會變聲了?
難道又又是主子?
她要重新重新整理對主子的認知了,主子真的是全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