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一樣,她不是受氣的命。
她拉著允王氣場全開:“你們惠國公府會不會做人我不曉得。我只覺得你們真是又蠢又壞。”
“我話說到這種份上,還不像我們行禮嗎!”
“非要我告到陛下面前說你們不敬,你們才能懂事兒?”
此話一出,眾人面面相覷,有識相的已經開始起身行禮:“見過允王允王妃。”
惠國公夫人,坐在上面如坐針氈起來也不是不起來也不是,她好歹佔著長輩的名頭。如今這樣豈不是自打臉面。
而那位工部郎中的夫人,看到惠國公夫人不站起來也不動彈,自認為與惠國公夫人達成一致,統一戰線。
俞採蘋卻覺得她蠢:“看來這位什麼郎中的夫人確確實實不把允王殿下放在眼裡。”
“她不是說我與王爺不應出現在這裡嗎?我這便走了,青葉告訴惠國公一聲,咱們興沖沖的給他來賀壽宴來了,叫這位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冒出來的夫人趕出去了!”
說吧,拉著規規矩矩的允王轉身就要走。
“慢著,王妃娘娘怕是聽錯了!”那女人連忙給自己找補。
俞採蘋懶得理她,繼續向前走去,眼看就要走出宴廳的門口。
“娘娘,臣婦知錯!臣婦不該口出狂言,還望娘娘恕罪?”
她也不想賠禮道歉,可自己這小姑子的臉色不對,又不停的推她,他不是完全純的,自然知道眼下該做些什麼,只是心裡又不由得恨恨。
這樣卑賤的身份,憑什麼能讓她跪在地上?
剛剛叫你跪的時候你不跪,現在要跪晚了。
既然這所謂的壽宴本身就是一場陰謀,那惠國公也別好好過一個生辰宴了!
俞採蘋腳步未做停頓帶著顧希辰便朝著出口走去。
惠國公夫人此時也著了急,她往常是聽說過的允王妃最是軟弱的性子,旁人就是拿錐子扎她,她也放不出個屁來。
卻不曾想,今日竟然讓自己碰上了這個硬茬子!
俞採蘋已行至門口的時候,惠國公帶著人急急忙忙的追到了門口:“殿下娘娘等一等!”
二人不曾邁過門檻,禮貌性的轉過頭來看向惠國公。
惠國公年約四十,樣貌還算周正,就是身形略顯肥碩,走了這麼幾步路已然氣喘吁吁。
“賤內無狀,開罪了王妃娘娘,還望娘娘恕罪。”
“惠國公何必說這樣的話?國公夫人敢如此對我夫婦二人還不是您授意嗎?”
“說來也有意思,分明是您府上送的請帖,叫我們王爺來參與你的壽宴,我聽人說凡是三品以上的大員,都能得國公爺親自相迎。”
“怎麼我家王爺竟沒有這樣的待遇,只配你叫二房一個小子過來迎嗎?”
方振宇在遠處聽著心中卻並不覺得被貶低,王妃娘娘實在太對他的胃口了,如此強勢美麗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