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皇子?可我封地子民全員大帝

第12章 文魁

不過,既然是你自找的,那要是輸了,就去文星樓把你那文魁的名字除掉,再替本王做三件事。

敢玩嗎?”

徐子明面色通紅,斜眼瞄了瞄趙含章,脖子一梗:“有何不敢,若是我輸了,殿下要我的性命,也是無妨!

今日是賞夏,夏日荷花為貴,我們就以荷花為題,一炷香之內做出一首……”

“詩”字還沒出口,江寒已經開始吟誦了:“畢竟馬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此詩一出,剛才還鬧哄哄的詩詞園瞬間安靜下來。

徐子明長大了嘴巴,揚起的手臂還在空中。

江寒負手從他面前走過,冷笑一聲:“怎麼,這首不夠好?

那本王再作一首——泉眼無聲惜細流,樹陰照水愛情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徐子明的臉色已經開始發青,額角也冒起了冷汗。

那外圍的文人們全都停止了議論,皆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江寒吟誦的這兩首詩,第一首氣勢宏大,第二首生動靈活,細細品來,皆是上等之作。

若真是他即興作出,那此人文采只應天上才有。

徐子明喉頭咕嚕了幾聲,呵呵乾笑道:“殿下,我們比得是即興作詩,不是背詩,不知這兩首詩出自乾都哪位名家啊?”

江寒似笑非笑地看他:“怎麼,你是準備構陷本王竊用他人文作?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不怕反坐嗎?”

徐子明強笑道:“草民不敢,只是背前人詩作確實不能算。”

江寒沉下臉去:“徐公子,你左一句乾都名家,右一句前人詩作,到底是真的聽過,還是輸不起,存心耍賴?”

他眸光一凝,如利劍一般,嚇得徐子明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你……你要幹什麼……”

江寒只是向趙含章拱了拱手:“趙姑娘博覽群書,可有聽過本王做的這兩首詩?”

趙含章還在驚訝之中,聞言搖頭:“這兩首詩都很特別,我沒在任何書中看到過。”

“可有人偏偏不肯承認自己孤陋寡聞。”

江寒走到趙含章剛才坐的桌子前面,伸手拿起毛筆,狠狠一攪,飽蘸濃墨,龍飛鳳舞寫道:

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花之君子者也。

君子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蓮之愛,同予者何人?

寫完最後一筆,宣紙下的桌子砰一聲四分五裂,飛濺地墨水之中,只有那張寫滿字的紙飛過了眾人頭頂。

江寒擲筆回頭,淡然地從徐子明面前走過:“小子,你輸了!”

整個詩詞園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後退,給江寒讓出一條大道。

徐子明踉蹌著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張飛起來的“蓮賦”落到了趙含章手中,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宣紙上的字跡,讀了兩遍,猛地攥緊,咬了咬牙,朝著江寒離開的方向飛快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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