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煜在媒體筆下,儼然成了一個“恃才傲物”、“風流不羈”的才子導演,周旋於多位頂級女星之間。
記者們自然不會放過三位女主角。
在臺北為新片做後期的高圓圓
被記者堵在機場。
她戴著墨鏡,穿著簡約的風衣,面對“是否因曹煜許晴戀情分手”的尖銳提問,她腳步未停,只是淡淡地回應:
謝謝關心。我現在專注於電影后期工作,私人問題不便回應。”語氣平靜,但墨鏡後的眼神難以捉摸。
轉身進入VIP通道後,她拿出手機,看著螢幕上曹煜和許晴在殺青宴上被拍到的、距離頗近的照片,指尖微微收緊。她訂了最快回京的機票。
在橫店《少年包青天2》片場拍夜戲的範兵兵,剛下戲就被話筒包圍。
她一身古裝還未卸,妝容精緻卻帶著疲憊。
聽到記者的問題,她先是一愣,隨即標誌性的嫵媚笑容立刻浮現,帶著點嗔怪:
哎呀,你們不要亂寫啦!我和曹導就是很好的朋友和工作夥伴,《活埋》合作很愉快而已。
他現在有新作品新合作,我們應該祝福呀!”回答得滴水不漏,盡顯高情商。
但回到房車,她立刻沉下臉,把劇本重重摔在桌上,對著助理咬牙道:“給我訂機票!後天拍完重頭戲,我立刻回BJ!”她心裡憋著一股火,她不是不知道曹煜身邊有別的狐媚子!
但是她不想跟那些妒婦一樣,雖然她和曹煜的感情從他微末時就在一起,但是跟妒婦一樣會把曹煜越推越遠,!
但是現在都明目張膽成這樣了,他還有沒有把我放在心裡,一直以為自己是曹煜身邊最特別的那一個。
而身處風暴中心的許晴,面對鏡頭則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她出席一個時尚活動,或許因為曹煜的滋潤,容光煥發,一襲紅色長裙,豔光四射,氣場全開。
被記者追問與曹煜的關係,她非但沒有迴避,反而笑得風情萬種,眼波流轉間盡是得意:
曹煜導演啊?他是我非常欣賞和敬佩的藝術家。才華橫溢的男人,總是充滿魅力,不是嗎?”她微微停頓,紅唇勾起一個極具侵略性的弧度,彷彿在向所有人宣告她的勝利:
至於我們之間的關係…嗯,我只能說,和才華橫溢的人在一起,每一刻都很有趣。
”這番曖昧又充滿佔有慾的發言,無異於給沸騰的輿論又添了一把火,坐實了“風流才子俘獲京圈公主”的香豔故事。
公寓裡,曹煜翻看著蘇晚整理送來的、厚厚一沓關於他的八卦報道和網路輿情摘要。
標題聳動,內容香豔,描繪著他如何周旋於三個女人之間。
蘇晚站在一旁,語氣平靜,眼神卻帶著不甘道:“輿論發酵很快,主要集中在‘風流才子’和你們四人的關係上。
對《調音師》本身的關注反而被擠壓。需要公關介入引導嗎?或者…你親自澄清一下?”
曹煜隨手把那些報紙雜誌丟到一邊,臉上沒有任何被冒犯的憤怒,也沒有被誤解的委屈,只有一種近乎冷漠的平靜,甚至帶著點荒誕的笑意。
“澄清?”他給自己倒了杯水,走到落地窗前,看著樓下依舊徘徊的狗仔車:
澄清什麼?跟誰澄清?”他喝了口水,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篤定:
我是導演。我的工作是拍電影,不是當明星取悅觀眾,更不需要向誰交代我的私生活。他們愛怎麼寫,隨他們去。”
可是…這對您的公眾形象…”蘇晚斟酌著措辭。
“形象?”曹煜輕笑一聲,那笑聲短促而清晰,帶著一種骨子裡的傲然和不屑:
我是導演,蘇晚。我的作品在銀幕上,不在八卦小報上。觀眾買票進電影院,看的是《活埋》,是《調音師》,不是看我和誰吃飯、和誰傳緋聞。”
蘇晚看著曹煜專注的側臉,明白了他的態度。
她收起平板,不再多言。是啊,他是曹煜。
他的世界由光影和故事構建,他的價值由作品本身定義。
那些圍繞著他的緋聞和標籤,無論是“金熊導演”還是“風流才子”,於他而言,不過是創作路上無關緊要的背景噪音。
他高興時會為修復精美的彩繪而展露笑顏,生氣時會因演員的失誤而冷臉訓斥,疲憊時會癱在公寓沙發裡不想動彈…他有血有肉,有喜怒哀樂,但唯獨,不會為迎合他人的目光或定義而活。
他只要把下一個鏡頭拍好,把下一部作品打磨到極致。至於外面的風聲?隨它去。
四合院的陽光正好,他手中的故事,比那些喧囂重要千萬倍。而他和許晴之間,無論是什麼,也無需向任何人解釋,那只是他們之間的事。
他轉過身,目光落在蘇晚帶來的另一份檔案上——那是《調音師》的粗剪計劃表。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專注而銳利,剛才面對八卦時的漠然消失無蹤。
“高圓圓和範兵兵要回來?”他問,語氣聽不出情緒。
“是的,都訂了機票,應該很快會聯絡你。”蘇晚回答。
不過應該不會一起回來,范小姐在拍攝《少年包青天》是重頭戲,所以高小姐先到。蘇晚又道。
曹煜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沒什麼波瀾:知道了。”
在他這裡,許晴三人都在他心中有位置,都不想割捨,他承認他是有點渣了!
不過成年人的世界分什麼對錯啊,要分成功與失敗,但要是他們非要鬧,那也沒什麼好說的!大家好聚好散。
他拿起那份剪輯計劃表,走向書房:
輿論的事不用管。把精力放在正事上。四合院的修復進度我很滿意,讓他們繼續按計劃做。至於電影…”他推開門,背影重新變得挺拔而冷峻,“…該剪了。”
書房門關上。
門外是喧囂的輿論風暴,是即將到來的、可能充滿質問和複雜情感的紅顏相聚。
八卦的風流韻事?那不過是水面上的浮沫。
他的錨點,始終深深紮在創作的土壤裡,紮在那座正在修復的四合院中,紮在光影交織的膠片之上。
作品,才是他唯一需要向世界交代的“情人”。至於其他?等他剪完這部電影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