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不使用武力,我們就是弱勢群體。”
江善的一番開導,讓所有人都頓悟了。
至於人多嘴雜,會不會宣傳出去?
那不是更好。
反正你敢巫術,我就敢武術。
來吧,看看到底誰更虧一點。
……
對於江善的案子引起了軒然大波的這件事情。
黃審官不是不知道。
但她仍然不以為意。
她也不是第一次幹了,雖然自己這是濫用自由量權,但他們又能拿自己如何呢?
自由裁權本來就該這麼用的,不然怎麼能叫自由?
她也清楚自己的判罰中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但,那咋了?
事實也正如黃審官所料。
不,甚至於說要遠遠地超出了她的預料才對。
明明有著足夠充分的證據,只要他一路告上去,別的不說,想為自己平反,那可是一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
但他沒有這麼做,反倒是就此選擇了認罰,讓自己的人生履歷從此新增上了汙點。
就這?什麼鬼男?
之前表現得那麼硬鋼,現在又那麼軟弱了?
黃審官洋洋得意。
她們將這視之為是己方的莫大勝利,歡呼雀躍。
但殊不知,這反而是黎明來臨前的黑暗。
名為憤怒的種子,已經在她們認為懦弱,一退再退,跌落崖底的群體之中種下了。
江善案落幕之後,熱度也漸漸下跌,輿論也看似恢復了平靜。
雖然仍然有人在為他所鳴不平,可很快的,在已經抱團,佔據了輿論空間的她們面前,這些言論就如水面上泛起的漣漪一樣,消散於無形。
江善的這一次事件,可謂是如興奮劑一樣地給了她們打了極為強力的一針。
“妹們,我們放心大膽地幹!他們已經廢了!”
這一次事件之後,原本已經到了巔峰的巫術案,竟還能空前地爆漲上來。
但,漸漸地,她們開始發現不對勁起來。
儘管她們仍然也能和以前一樣拿到錢。
但難度卻比之前高上了許多。
而且,她們遇見的反抗,也開始多了起來。
激烈的人,當場就上了手,給她們打到盜心破碎。
稍微保守一點的人,也是全程保持沉默,只反覆重複著一句話。
“在我的律師到來之前,我一句話都不會說。”
更甚至於,哪怕是給了錢的人,在看向她們的眼神,也不再是如以前一樣恐怖,反而多出了種莫名的意味。
這意味的眼神,讓她們感到發抖。
經由江善錄音所總結的方法論,正在以大範圍的規模傳播開來。
而這個方法,也同樣被她們所知道。
但,那又如何呢?
正如江善所說的一樣,規則是她們的保護傘,那武力,則是他們的保護色。
世道,開始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