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棒梗他們可都喊你一聲傻叔,你可不能不管他們。”
秦淮茹說話的聲音中帶著些許哽咽,眼神緊緊鎖住傻柱。
“秦姐,不是我不願意給。”
傻柱苦笑一聲,攤開雙手:“實在是我家裡也沒有豬油渣。”
秦淮茹聞言愣在了原地,下意識抽了抽鼻子,這灶房裡的豬油香氣比院子裡還要淡上不少。
所以,熬豬油的人,並不是她所想的傻柱!
看著小嘴微張,呆愣住的秦淮茹,傻柱一咬牙:“這樣吧…秦姐,明兒個我挖上勺豬油回來給你,也讓棒梗他們補補油水。”
秦淮茹不死心地看向灶臺上蓋著的鍋,
“柱子,你是說你沒在熬豬油。”
傻柱順著秦淮茹的視線,轉身掀開了鍋蓋,將裡頭正燉著的白菜豆腐展現給兩人看:“沒呢,我這做的是白菜燉豆腐。”
“不應該啊,這年頭也就剩你能搞到肉了,不是你在熬豬油,還能有誰?”
一大媽將院子裡的人都給過了一遍,也沒想出來除了傻柱,還有誰熬豬油。
“會不會是許大茂那孫賊?”
傻柱想了想,四合院裡也就剩個許大茂能搞來豬肉了,畢竟這人趁著下鄉放電影的時候,可沒少管人要好處。
不料傻柱這個猜想,剛提出來就被一大媽給否決掉:“不可能是在後院,我剛剛是從老太太那裡來的,要是許家在熬豬油,我不可能不知道。”
既然後院、中院都不可能,那就只剩下前院了。
傻柱又冒出了個猜想,咬牙切齒地說道:“難不成又是姓宋那小子搞出來的動靜?”
宋家?
一大媽和秦淮茹迅速交換了個眼色。
秦淮茹微微點頭,別說,傻柱這個猜想很有可能成立。
自從宋文揚那小子不拘泥考中專後,就像開了竅一樣,幫助公安抓敵特,抽棒梗踹傻柱,哪件事不讓人瞠目結舌。
這樣想想,宋文揚搞來豬肉也不是不可能的。
突然,傻柱興奮地一跺腳,沒想到用力過猛,引得左腿膝蓋又疼了起來。
不願在秦淮茹面前暴露傷痛的傻柱,強忍著腿部的疼痛,咬著牙說道:“姓宋那小子一定是去鴿子市買肉了,走,他要是今兒個不把豬油渣交出來,那我們就去街道辦舉報他!”
傻柱打頭,領著秦淮茹和一大媽,三人氣勢洶洶地朝宋家走去。
仍守在前院的閻埠貴看著這三人,眼睛裡閃過一絲精光:“傻柱,你這氣沖沖地要做什麼,難不成許大茂又惹你了?”
瞅著秦淮茹和一大媽,兩人一大缸一小杯,閻埠貴哪裡不知道這兩人都跟他一樣,眼饞宋文揚的豬油渣。
至於傻柱,想都不用想一定是被秦淮茹忽悠過來的排頭兵。
傻柱理都不理閻埠貴,直奔宋家灶房而去,聞著裡頭濃郁的豬油香,抬手將房門拍得地動山搖。
“宋文揚,給我出來!”
宋文揚聽著傻柱“砰砰”的拍門聲,稍稍有些出乎意料,這些牛鬼蛇神來得有點慢啊。
他以為豬油的香味傳出去後,秦淮茹就該拿著大碗上門討要。
可沒想到,等到他熬完豬油了才有人過來,而且來得還是傻柱這個渾人。
房門驀地開啟,正拍門拍得興起的傻柱一下子沒收住勢,整個人直直往裡栽。
可下一秒,一把閃著寒光的菜刀出現在傻柱的視線裡,嚇得他瞬間趕緊扒住門框,緊急定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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