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菜刀的宋文揚,看著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的傻柱,輕笑一聲:“傻柱,找我什麼事?”
果然,跟渾人無需講太多,菜刀才是硬道理。
“文揚,你快把菜刀收起來,這太危險了,差點就傷到了柱子。”
同樣被嚇了一跳的一大媽,拍了拍胸口。
“一大媽,你難道不知道這裡是哪嗎?”
宋文揚隨手又將菜刀耍了個花刀:“這裡可是我家的灶房,我在自家的灶房拿著菜刀做飯,這事沒錯吧?”
“額。”
一大媽想了半天,也不知該如何反駁宋文揚這句話。
宋文揚戲謔地看著一大媽和秦淮茹,帶著諷刺意味地開口:“倒是你們,拿著大盆小盆的上我家,不會是想厚著臉皮跟我要豬油渣吧?”
此話一出,一大媽立即漲紅了臉,捂著心口,大口地喘氣:“你!你...”
宋文揚冷哼一聲,並沒有理會一大媽的裝腔作勢,就憑她剛才那句屁股偏到姥姥家的話,這人就絕對當得起易中海媳婦。
“文揚,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秦淮茹眼角含淚,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委屈地為自己喊著冤。
“是嗎?”
宋文揚挑了挑眉,用菜刀指了指兩人手上的搪瓷缸和搪瓷杯,誠懇發問:“所以,你們拿這些上門,是想要送給我嗎?”
秦淮茹一噎,但又馬上調整過來,肩膀微微顫抖,像是在極力壓制哭意:“文揚,你就這麼欺負姐嗎?”
“秦淮茹,我記得我上次就跟你說過,你這招對我沒用,以後少在我眼前做作。”
宋文揚冷眼看著秦淮茹。
“宋文揚,你這個孫...”
剩下的話,傻柱已經說不出來了。
他兩隻眼珠子下意識地往中間靠,死死地盯著離自己僅有幾厘米的刀鋒,甚至他還能在上面聞到油脂的香味。
“咳咳咳。”
閻埠貴幹咳幾聲,示意自己的存在:“文揚,你先把刀收起。”
宋文揚笑了笑:“三大爺,我現在收起來容易,可等會再收,可就難了。”
閻埠貴秒懂宋文揚的意思,又看向傻柱,訓斥道:“傻柱,你也是,別動不動地喊打喊殺,知道了嗎?”
傻柱很想不理睬閻埠貴,可迫於菜刀的威脅,他還是甕聲甕氣地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上次是鉛筆,這次是菜刀,這仇他傻柱記下了。
等明天他就去摸清宋文揚的行動軌跡,找到機會就麻袋一套,人還不是任他柱爺拿捏。
宋文揚看著傻柱亂轉的眼珠子,就知道這人沒憋好屁,一定在想著法子報復回來。
正巧,他也在等機會,再怎麼說他現在也是公安,傷害百姓的事做不得,但意圖襲警的匪徒倒是可以抓個回去湊業績。
各有打算的兩人莫名奇妙地達成了初步和解。
宋文揚將菜刀從傻柱的面前移開。
傻柱也確實遵守諾言,沒有再想以武力服人。
閻埠貴見狀暗自歡喜,他這一次可是早早站位了宋文揚,換一碗豬油渣不過分吧。